“我进去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就骂那个李氏,怎么了?”
夏倾歌冷不丁的撇了她一眼,捏住她的下巴,斜睨着她,那种眼神,似是把锋利的刀子。
“给我道歉,如若不从,今后有你好看的。”
木禾县主毕竟从小金尊玉贵,娇生惯养,不肯放低姿态,可夏倾歌实在太可怕了。
温柔起来很温柔,佳人一笑,颜若倾城,可脾气硬起来,谁也拿她没办法。
木禾县主怕了,直接认怂,“我知道了。”
两人进去,李氏正在内室挑选丝线,绣花来消遣时间,等待父亲归来。
夏倾歌和木禾县主冒然而进,一个趾高气昂,一个狼狈不堪。
李氏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们这是做什么!”
见木禾县主的发髻凌乱,又几缕青丝散落耳旁,很是可怜,她忘了之前的争吵,“过来,我帮你梳理头发。”
木禾县主的心也不知怎的,突然软了下来,如一道暖流直入人心,
母亲向来对她严加看管,只有越国公才真心疼爱她,见李氏冲她笑笑,招手叫她过来,意态祥和,温柔慈爱。
木禾县主也不知怎地,抬脚就过去,指着发髻的左边,“就是这里,金钗都快掉了。”
李氏点点头,快速的帮她整理好。
时间仿佛过的很快,木禾县主享受了一下刚才的温情,李氏帮她整理完,就端坐在那里,“你自己照照镜子,如若不满意我给你挽起的发髻,自己再去整理整理。”
“这样就好了?”
“是啊,我只会这个发髻!”
木禾县主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歪歪的发髻下有流苏摆动,鬓旁留有两缕青丝,显得温婉可人。
她明明很满意,但就是想让李氏帮她梳头发。
“我喜欢随云髻,你会吗?”
“略懂一点!”
“你帮我弄!”
木禾县主噗嗤一下坐在李氏旁边,把头倾向李氏那里。
过了一会,木禾县主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很是满意,“谢谢你!”
夏倾歌倚在门柱旁,颇为无奈,怎么画风突然转变了。
“道歉呢!”
木禾县主闻言,赶紧向李氏道歉,"那日我也是生气所以才说话不好听,要打要骂,悉听尊便,不过要轻一点啊!"
李氏扶着她的发髻,把她一缕青丝别在耳后,“那日我也有错,你不必如此。”
木禾县主见她慈爱模样,特别是眉眼处,和她母亲有三分像。
“就是我的错,我是晚辈,出言不逊,就该受罚!”
李氏摇摇头,此时的屋内一片祥和气息,夏倾歌坐下来,“既然道歉了,那就走吧,还有,我大娘以后都住在这里,你过来陪她聊聊天。”
“好啊!”
木禾县主眼中腿去了敌意,可看到夏倾歌的时候,还是有些生气的。
“时候不早了,你也走吧!”
木禾县主感觉自己被嫌弃了,“怎么说走就走,夏倾歌,你别太过分。”
她把木禾县主强行拽了出去,“快走吧,改天再来!”
“今日的事儿还没完呢,你破坏了我的好事儿,我以后还怎么面对李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