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令狐兄弟承让了。”劳德诺嘴上说的礼貌,可是面上哪有丝毫谦虚的意思,得意之情几乎都写在了脸上。
令狐冲沮丧的下了台后,劳德诺一人站在台上,傲然的环顾四周,大有睥睨众生之感。只有在眼光投向张扬的时候,才不得不收敛下来。
左冷禅此时心焦气躁,没料到居然会出了劳德诺这个变故来,凭借刚才的观察,显然对方的实力应该接近自己了。
若是劳德诺下一个对手选择他的话,那他还真没把握能够完胜于他,就算是胜,应该也是惨胜。
“劳某刚才胜了令狐兄弟一招半式,实在是侥幸之极。在下昔年投师在华山派中,对于华山岳先生的剑法一直钦佩有加。但苦于岳先生是在下授业恩师,不敢与之切磋。如今恰逢其会,只好趁着这个机会,与十分仰慕的岳先生切磋一二,以了心愿。”
当劳德诺说完这番话后,最得意的莫过于左冷禅了,眼见岳不群和劳德诺两大强敌苦战,他正好坐收渔人之利。而剩下的张扬虽也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可是在他看来,张扬年纪太轻,就算再厉害,能厉害到哪去。
“劳掌门有此心愿,岳某也就却之不恭了。”岳不群也没料到对方会点名挑战自己,只能暗呼倒霉。
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劳德诺此举其实是受了张扬传音的安排。张扬这般做,只因答应了衡山派众人要亲手解决左冷禅,所以就只好让劳德诺对付岳不群了。
而且岳不群以后会是他的未来岳丈,若是将他欺负的他惨,将来他的曰子也不会好过,因而让劳德诺出手才是最佳的办法。
岳不群来到台上,又和劳德诺客套几句后,双方当即出手。
有了刚才令狐冲的前车之鉴,岳不群完全不敢轻视他,第一时间运起了紫霞神功。
他知道劳德诺的剑法极高,自己的华山剑法完全不是其对手,所以想借助内功的优势来打败对方。
“铛铛铛……”一连串的兵器交击声后,双方已然交手五十多招。
劳德诺的辟邪剑法固然厉害,并有好几招险险刺中岳不群,可是刚要攻破其防守时,岳不群全身立刻紫气大盛,随意一挡,便将他长剑挑飞了去,险些脱手而出。
这样一来,双方你来我往,又是斗了七八十招,竟依旧是不分胜负。
对于这样的绝顶高手之战,台下群豪均是目不转睛的漏过任何一个环节,一时间均是屏气凝神,在心中猜想谁能最终胜出。
又过了盏茶时间后,双方交手了三百多招,岳不群长时间运用紫霞神功之下,面上紫气已有衰微之势。而劳德诺自身内力不是很高,长时间快速使剑,也有些微微的气喘。
就在群豪以为双方会以平局收场时,只听砰一声闷响,然后又是呲呲呲三声脆响。
只见劳德诺蹬蹬的急退三步,噗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来。而岳不群则是单膝跪地,脸上神色苍白之极,显然是腿部受伤不轻,已然站不起来了。更惹眼的是,岳不群双手微微颤抖,指尖还在不停的滴血,显然也受了重创。
见到两人居然是两败俱伤的情景,左冷禅心中虽狂喜,却面不改色的站起身来道:“方正大师、冲虚道长,请两位来评判这一局该是由胜出。”
可任谁都看得出来,不管是谁胜出,剩下的人均已是没了再战之力了。
“劳掌门虽受了一掌,中了内伤,仍有一战之力。而岳掌门双手和单膝均受重创,恐怕已无再战之能了。所以我等一致判定,这一局应该由劳掌门胜出。”冲虚道长朗声说道。
群雄听了这番话,登时哗然一片,没想到岳不群这个曾经的师父,居然败在了劳德诺的手上。不过想起刚才劳德诺的诡异剑法来,又觉得他的确是胜的正大光明,若不是岳不群内功高强,换做他人的话,早就败得一塌糊涂了。
“请左掌门上台比剑,夺五岳掌门之位……”嵩山派的阵营和泰山派的一些人开始大声嚷嚷起来。
显然他们也看出眼下形式对左冷禅大好一片,自然要奋力吆喝。
听得这些言语后,左冷禅微微一笑:“各位五岳剑派的同道,感谢大家对左某的支持。大家也看到了,劳掌门刚才虽胜了一局,可也伤势不轻,若是让他继续留在台上比试,实在是有失公平。现在泰山、华山、北岳恒山三派的掌门皆已上台参加了比武,只剩下我嵩山派和南岳衡山的人没有上台了。”
“左某虽对五岳剑派的掌门一职并无觊觎之心,可一来对大家的盛情难却,二来为了不让众位苦等,只好上台献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