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在半空中的唐宝蝉:“……”
这些天,她亲眼看到男人给自己快要丧尸化的身体擦洗,说话,甚至抱着睡觉,曾经有一度她觉得男人仿佛疯了。
为毛觉得此刻的闫帝比丧尸化的那会儿更恐怖?
过了一会儿,房间安静如初,只听到闫帝趴在‘唐宝蝉’脖子上低沉的笑:“宝婵,你要抛弃爸爸对吗?”
“刚刚可不是威胁,爸爸这就去拿点利息,你好好看着。”
说完,闫帝弯腰亲了‘唐宝蝉’一口,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唐宝蝉犹豫了下,很快跟在了男人身后。
只见他进了一座暗沉的牢房,经过的刑具上面带着新鲜的血液,显然刚使用过。
闫帝在最后一间牢房前停了下来,春生恭敬地跪在地上,仿佛被压断了脊背,一下子老了几十岁。
“招了么?”闫帝没有情绪地问道。
春生的背弯的更低了,“已经全部招供。”
从抢夺玉镯,到跟木白的合作,再到圣徒的事件,还有之前所谓救命之恩的可笑事实一一从春生口中阐述,这些都是他这一个礼拜从曾柔口中调查出来,也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闫帝对于以往亲近的手下视而不见,他没有感情的眸子注视着牢内那道几乎看不出是谁的血影,“那些圣徒可以解决了,还有她的亲卫,一个都不能放过。”
“你,亲自动手。”闫帝越过他直接往里走去。
“是。”春生仿佛再次老了几岁。
漂浮在空中的唐宝蝉觉得自己好像出现了幻听,没有了木白的操控,那些圣徒最终会慢慢清醒,男人居然不给他们机会,直接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