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那的猛然坐落,几乎在一瞬间将身下保存多年的处子膜撕裂,随着惯性势如破竹般狠狠顶进了甬道的最深处,绫杳疼得无法自抑地深深弓起腰来,失控地落下满脸的泪,近乎要将身下紧攥的衣袍扯烂。
似乎精神上的疼比起此刻身体的剧痛还要弱上不少,梦中几番湿润开拓都无法得入的粗大肉棒此刻却在毫无前戏之下强硬地将仅有几分潮意的穴道一举插了个透,若是此刻的光线好些,甚至可以瞧见女子双腿间的平日两指都难入的小洞此刻却被某根粗大到骇人的欲根生生撑开,穴口处虽侥幸没有撕裂,两片娇小的阴唇都似乎因着人满为患被可怜兮兮地挤出家门,被绷到已然发白的肉膜预示着此间极限,凄惨到似乎只要这根闯入穴内的巨物动上一动,就能将这不知死活的膜口生生捣烂。
“绫杳…!唔…啊…你真是…疯了!!你…真是个疯子!…”
身下之人愈发猛烈地挣扎起来,可就算被粗粝的长鞭磨破皮肤,易碎到比书生都孱弱几分的肉体却哪能挣脱这不知从何而来的上界法器,手背及脖颈之上瞬然暴怒的青筋标识这玄桓从未有过的失态,气得周身俱颤,玄桓好容易将口中的桎梏摆脱的一瞬,便是如一个当街泼妇一般,毫无形象地破口大骂。
他甚至难以去想这种从未有过的暴怒是因着对方毫无顾忌的自杀行为,还是明知两人已然未有可能,却顶着报复他的名头来毁了自己的一生——
饶使深居简出,他还是对人族道修对于破了童子功的失贞之人的残忍迫害耳闻不少。
剥皮、抽骨、剔除灵根…乃至于如同食用鱼生般地活剐……
饶使女子的贞洁从来不在罗裙之下。
他却还是曾在两人险些擦枪走火后的某个午夜梦回汗涔涔地惊醒,在他已然身重魔毒尸骨无存的时间中,天赋灵根的绫杳只是因着少了那颗代表‘心无杂念,一心求道’的朱砂痣,在无数人或惋惜、或窃喜、或不忍直视的目光下,被一凿一凿,生生钉死在兑泽山门的石壁之上,发暗的鲜血染红了一片石壁。
他舌上被咬伤的伤口很深…却不及她手腕上血肉模糊的伤口深。
不知极致地痛过多久之后,她含着泪弓起身来定定看着他,闻言却歪头笑了一下,那双混沌杏眸内却满是无所谓的漠然,用那只依旧流着血的手捂住了他的嘴。
玄桓瞬然僵着,生怕他再有的动作撕大了她的伤口。
“嘘…你好吵。”
她染血的指尖点在他的唇上:“我不会死的,玄桓…我只是在还债,还我欠你的债,我情愿他人欠我,我也不会欠他人——”
纤细的,沾满粘稠鲜血的指尖旋即抚过床栏上,被长鞭死死束缚的男人臂上一新一旧的两条疤,旧的那条是郊狼帮他们互相挡刀的那一日留下的,而新的那条,则是血月那一晚他寻她回来时留下的,偏偏的,读书写字之人的右臂最为珍贵,却都偏偏扎扎实实地砍在了右臂。
“你若觉得不够…我大可以在另一只手再划一刀,偿到你满意。”
一手可握的滑腻的乳肉似乎比梦中还要娇嫩美好,尖端像是坠着一滴红蓼,颤颤地隔着染血的衣襟紧贴在他的胸膛之上,往日总是那样娇艳的脸庞此刻却已然因着失血过多晕出透明无力的苍白,见着身上之人随着话音落下再度起身,玄桓甚至顾不得牵动那已然有些血痂的伤口,急声说了句不。
他的干涩的唇上,染着她指尖留下的血。
绫杳觑着那道血痕,垂首吻去。
极致的疼痛消去,终是缓缓适应入侵者的甬道自我保护般泌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润滑液来,却仍旧因着这般非人的尺寸好似整个人被从中撑开,生生剖裂成两半,过于可怖的硕大甚至将跨坐在上的女子清瘦而单薄小腹都顶出一道清晰的柱状轮廓,依着传统的阴阳之修的结论,女上位最是深入,饶使这般,却还未有到底,染着大量血丝粘稠清液的耻毛之上,足足仍还有四分之一的长度遗留在外。
绫杳忍着被生生剖开的不适,放任腕间的伤口流血或结痂,躬身双手紧抓着玄桓紧绷的肩头,眯眼回忆着话本中的描述,半跪着抬臀抽出些许,厮磨着再度坐落。
散乱的长发已然半干,女子此刻的额间却浸满了新出的汗。
一下一下,她尝试动作着,酒意的再度上涌似乎冲淡了身体被侵犯的不适,绫杳忍不住仰颈大口喘息着,直至在某一滴汗坠落的下一秒,黑暗中那颗覆于耳下的朱砂痣终是随着滚落的汗珠,一齐消散了个干净。
“今夜过后…绫杳还是绫杳,玄桓还是玄桓,我们从未相识。”
沾染干涸血液的小手抚上小腹,随着身下交合的律动与耳边逐渐粘稠的皮肉相触的啪啪声响闭眼感受着内里的动静,混沌中便好似腹中早已怀上了一个足月到已然会动的胎儿,女子的喘息声尾音带着几分平日难以得见的娇腻,喘息间说出的话却又那样的冷:
“若有了孩儿,我会生下来…只会告诉他,嗯…啊…他的父亲已经死了……他会作为你的血脉再度留下去,他会娶妻生子,孩子的孩子还会有孩子——”
“…他们…生生世世…将成为你背叛爱人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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