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的琥珀眸内仿佛蒙着一层浅浅白纱,双目无神,一如她之前所看见的那般,少的可怜的视野随之便被突如其来的大掌完全遮挡,眸光潋滟变换间,只觉唇角又是一疼,略带调侃的低笑紧贴着她的唇角低声道:
“闭眼。”
掌心轻搔,杏眼轻颤几下,还是乖乖地闭上。
就像雩岑还是不明白,自己为何总是下意识要听某个臭男人的指挥。
檀木香昏昏沉沉的将她笼罩侵蚀了个遍,绷紧的神经好像也放松了许多,脑中诸多的烦心事似乎也被一扫而光,浓缩着,浓缩着,最后只剩下了这个唇间激烈交缠的吻。
迷迷糊糊中,雩岑不知为何,脑中冒出了之前看的某本话本中颇为矫揉做作的一句话——
‘男人唇间的香气,她或深或浅地品尝了’
零随不是个愿意说太多的人,然而不愿意说的,不想说的,或是不想辩的,通通都成为了两人唇舌间的一个吻,好像是安抚,好像又只是把那些没有告诉她的话通通嚼进了舌间,以另一种方式说给了她。
衣襟大敞,不自觉中,某只兔子已被暗戳戳地扒皮洗净,就等着一朝被端进铁锅,某只咸猪手也沿着腰窝顺势往下试探,浅浅地勾着最后一条裤缝,好巧不巧地,一阵凉意透过窗棂的侧缝泼洒而进,雩岑一个激灵,睁开眼就见着如此刺激的场景,慌乱之下一个爆起,竟把某只足足比她高了一个头的恶狼顶到了旁边,随手裹了几下衣襟便欲逃之夭夭。
狼窝,易进,难出。
小屁股的臀缝中顶着某根硬邦邦的柱状体,大灰狼朝她耳框轻呵着气,沉着声缓缓朝她诱惑道:“今晚…留下来。”
雩岑欲哭无泪地僵着身子确认了好几遍…
方才,他们好像是,在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