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稳定席缨孕期的情绪,谁也不敢在她的面前提起白墨。
“它们本就该死,在快要死的时候就该让它们死。”
说完,席缨就开始动手拔掉离她最近的向日葵。
“阿缨……!”紫生烟看到这一幕心中一惊,可她又不能阻止席缨。
这些都是白墨辛辛苦苦精心照料的,无数个日日夜夜,白墨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它们。
可是现在阿缨要把它们都拔了吗?
怎么办怎么办,白墨看到的话一定会很伤心!
紫生烟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黄泉孟婆屋外,白墨站在大门外看着这一幕。
他觉得席缨拔的不是向日葵,而是他的心。
要不然他的心怎么会这么痛呢?
好像在滴血一般。
“疼吗?”上官皓的声音突然出现。
白墨收回视线,低垂着眸子,“你什么时候来的。”
这八个月以来,每次见到上官皓,白墨都失去了和他斗嘴的心思。
他再也没有立场跟上官皓斗嘴。
他凭什么呢?
以前觉得他是冥王认证过的阿缨的夫婿,是唯一有资格站在阿缨身边的男人,可是现在看来,他还不如上官皓。
既然这样,他也不用再和上官皓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