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要她杀人,这种事她还真做不到,可偏偏凶手不知道抽的什么风,就是要让她逮住白蔡蔡,顺道泼脏水,已达到污蔑白蔡蔡目的,这么简单的事情,她若是不顺坡而下,岂不是可惜了凶手送上门的机会。
否则他们之后如何乘着凶手这个大开的虚门,筹划陷阱,等候猎物入笼,只是这个机会也不好把握,因为她被催眠的时候,她也确实有陷入迷糊了一小会,不敢肯定金锦瑟和徐苗苗有没有被催眠。
白蔡蔡才走了没多久,又转身带回来一个消息:“有人失踪了,是惠华峰的两个弟子,如今生死不知。”
萧文然对于这样委婉的说法不敢恭维,生死不知已经是明知无可能的希翼,凶手的功法早就出现了死者,他可能是无法控制自己的程度,但也更加可能是已经有无视对手的能力,所以才会如此张狂。
“我想应该已经死了。”萧文然还是决定与他们通个气,不然自己一个人,完全无法行事。
白蔡蔡等人讶异,金锦瑟更是迫不及待的询问道:“文然可是又发现了什么?”
之所以会用上“又”字,纯属萧文然的手段已经在好友中深入人心,知道她在这一方面有非比寻常的才能,令人惊叹,下意识的就会格外专注她的分析。
白蔡蔡可不这么认为,只因为至少萧文然的咄咄逼人,她虽然领会了其中的意味,但也只是认为女人所侧面的想法不同于男人,作为白逍遥的好友,也更加能够注意到他的心里状况,所以她只是抱着且听且去的心理准备。
只是出乎意料,萧文然逻辑非常分明。
“你是说是两个人在行事,而有人有过来迷惑过你,而你正巧有过这方面的克制训练,所以并未中了惑心的法门。”白蔡蔡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那么你为何……”
还未等白蔡蔡继续问下去,萧文然就伸手制止,反而继续说明:“这时候继续追问我为何会有克制方法,我只能说是机缘巧合,无可奉告,而且这东西就是需要毫无防备,一旦你有了防备,意志坚定,就不是那么容易中套。”
“而前来催眠我也是袭击谷主的那位同谋,他与修炼魔功的那位不同,休息的是惑心之术,而且袭击安逸他们的那位受了重伤,所以只能找地方疗伤,而惠华峰的两位弟子,便是那人的疗伤圣物,凶手伤势迅速缓解,所以谷主受伤反,在我心目中反而洗清了嫌疑,而那两位弟子必然已经受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