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里,宋采唐远远跑过来,呼吸急促,鼻尖还渗着汗。
“我找到了这个瓶子!”
她把瓶子拿给平王妃看,瓶子打开,里头是半个小指腹大小的褐色药丸,药香扑鼻,没有任何不好的味道。
宋采唐有些迟疑:“我感觉它不是对身体不好的药。”
之所以迟疑,是因为瓶子外贴着纸条,写了两个字,解药。
如果不写,宋采唐可能会更果断,可它明晃晃写了,宋采唐有点担心,这不是别人做的套。
可一个套用得着这么做,藏的这么严实?又是机关又是暗室的……
平王妃比她果断多了,直接从瓶子里倒出一枚,仰脚咽了。
祁言这才明白:“您您您中毒了?”
平王妃:“马上就解了。”
宋采唐长眉挑的高高,很紧张,又很忐忑:“怎么样?”
“哪有这么快?”平王妃比她稳的住,也想的开,“你们先看看,把外面事平了。”想了想,她从身上摇出一块刻着‘平’字的铁牌,递给宋采唐,“这个东西予你,可能有用。”
这是平王府的令牌,赵挚的父亲当年征战沙场,立功无数,用的都是它,很多人见过,更多的敬重崇拜,一旦它出现,不会不给面子。
宋采唐和祁言立刻往外走,拿着令牌,加上话术,平息乱势,并答应马上离开。
再回来时,平王妃脸色还是不好,但已经有了力气,呼吸平缓,也不吐血了。
显然,是解药没错。
“她什么都懂,就是不懂医药,估计是担心自己弄混,”平王妃冷笑一声,扶着宋采唐的手站了起来,“走,我们离开这里!”
宫里没主子,主战场不在这里,再加手上有金牌,离开并不是很困难。
“我知道你们都有事,我一个人回王府可以,”平王妃在街上和宋采唐道别,“你去找赵挚,然后和他一起,活着回来。”
宋采唐皱眉:“可您的身体——”
“我既没死,自然知道怎么善待自己,用不着你个不懂中馈的小姑娘操心,实在担心,就早点回来。”
平王妃话音淡淡,但眼神殷殷,看向祁言,沉声叮嘱:“你也是,护好宋采唐,也护好自己。”
祁言笑眯眯:“您就放心吧!”
宋采唐没说话,可只看她紧紧抿着的唇,不赞同的眼神,就知她还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