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2 / 2)

衣冠楚楚(高干) 读读 2443 字 18天前

“按这个铃就行了,对了,爸,你待会去帮我把钱付一付吧。”

“嗯,我知道了。”

第十八章

这头一行人出了医院大门,顾垂宇和顾展宇一车走了,裴宁接上方舟与施乐往酒店的方向去,问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施乐道:“既然商净的爸来了,咱们也没必要在这儿了,明后天咱们就走吧,我还是请假来的。”还有件棘手的事等着他帮她处理呢。

方舟闭目养神,“看看再说吧。”

裴宁自后视镜看了方舟一眼,没说话。载他们回了酒店,他转向海园的方向,谁知刚在门口停下车,方舟的电话又来了,这边还没来得及开口,对方就已经直捣正题了,“施乐从哪里学来商净的功夫?”

丫的女人就是靠不住。裴宁暗啐一口。

原来回京的裴宁没有把录像直接给方舟,反倒找上了他学跆拳道的女友,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他又想让方舟看到这套武术了了心愿,又不想让他知道那人就是商净。然后这边的施乐没有听从裴宁的话,非要等到学得娴熟了再显摆,而是刚刚回酒店调情未果,就想藉这套华而不实的招式提起武学*好者的方舟的精神,不料方舟一看就脸色变了,追问之下才知道是裴宁的主意。

裴宁压过心虚,冷静下来却问道:“你怎么知道是商净的功夫?”这小子,居然还闷不吭声。

“……”他当然知道,在d国她没受伤之前自保与救人时都已经使出了这套武术,他当时吃惊不小,直到回来他才暗地里确定她就是当年得冠军的女孩,“少给我打哈哈,你先就知道了怎么一个屁也不放?”方舟和裴宁其实是堂兄弟,所以说话比对顾垂宇还不客气。

“这不是让施乐用身体告诉你了吗?好心给你个惊喜,没想到被当成了驴肝肺。”裴宁凉凉道。

方舟一个字都不信,他哼了一哼,“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裴宁缓缓道,然后反问一句,“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

“那就得了,我还有事,挂了。”

“嗯。”

于是两人心怀鬼胎地各自挂了电话。

父亲的到来让商净稍稍安了心神,晚上,她早早地睡下了,做了个长长的梦。

第二天清晨,她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病房内一片安静,鱼肚白的天空却在窗帘的阻隔下显出灰白的色彩,商净下意识地抬了抬手臂,却牵动伤口发出一声闷哼。

“迷糊蛋。”身旁居然传来一道无奈的男声,紧接着一只轻柔有力的手将她的手臂放回原位。

商净一惊,转头一看,在背光下蓦地对上一双幽深的黑眸。

“醒了?”黑眸的主人带着笑意凝视她,竟然是顾垂宇。

“你……怎么在这里?”商净皱了皱眉,带着刚睡醒的沙哑问道。

“我今天有点忙,也只有趁这时候来看看你。”顾垂宇见她想起身,倾身扶她。

商净拒绝,“我自己来。”

“就我们两人还逞什么能?”顾垂宇轻却坚定地将她扶起,并弓身将她身后的枕头垫高。

两人的距离很近,顾垂宇侧过头看向她白净的侧脸,忍不住亲了一口。

商净顿时退开,大动作牵动了伤口,她皱着眉一声不吭地瞪向他。

“哎,别动别动,小心伤口裂开。”顾垂宇心疼地去扶她。有些小后悔,他净净还在气头上,他着实不该这时候亲她,又让她伤口疼了,唉!

商净格开他的手,“顾垂宇,这样还有意思吗?”

顾垂宇挨着她在床头坐下,“从知道你出国的那天起我就一直担惊受怕,当我听到你当场死亡的假消息时,还有几个外人在场呢,我就那么丢脸地腿一软,差点坐到地下去。”他低沉的嗓音在安静的房间显得那么轻柔,“那时我就知道错了,净净。”

“然后呢?”商净面色淡淡。

“我不跟周家联姻了。”顾垂宇情不自禁地抚上她略见消瘦的小脸,轻笑着说出了决定。虽然这个决定代表着未来困难重重,但他居然不觉得可惜。

商净偏头躲开,皱了皱眉,并没有他想像中的动容高兴,而是冷淡地道:“关我什么事?”

顾垂宇一愣,然后无奈地笑了笑,柔声道:“我知道你在生气,我以后将功补过还不成吗?”他要把她养成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女人。

商净像是没睡醒,疲惫地阖了阖眼,“顾垂宇,这不像你,别玩了行吗?”她现在真的没有那个力气。

顾垂宇脸色未变,“你不信我?”

“对,你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商净轻却异常坚决。

虽然她的反应在意料之中,但顾垂宇发现自己非常不喜欢她眼底的冷淡,他耐着性子道:“我知道那天伤了你的心,可我也不好过,你就看在这回我被吓得不清的面子上,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您的口才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商净勾了勾唇,“那我们就退一万步讲,你后悔了,可是我已经不在乎了。”

顾垂宇一愣。

“我一直在犯错。我以为自己可以清醒地判断,可是我其实早就陷入了盲目的*情而不自知,现在仔细想想,我是拿什么资格去质问你离婚和有情人的事呢?你离婚了就非得要跟我在一起吗?你有情人不过是道德上不检点,又与我有什么相干?想清楚这些,我就觉得非常难堪,我就是个……”更加难堪的是说再不见面的第二天,在她的心底深处还期盼着他的出现……也幸亏他没有出现,不然自己又怎么可能彻彻底底清醒过来。

第五十二章

“不是这样,净净,你明白我对你的感情,不明白的是我。”

“是,我是明白了,你是把我当作一个没有征服的对象,一个新鲜的玩偶,所以你对我那么的好……可是在这个玩偶得寸进尺的时候,你也可以毫不犹豫地将它一脚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