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还鬼鬼祟祟伸出手来轻轻弹了一下他的脸,然后惊呼:“哇真的是q弹q弹的好像豆腐一样,一点瑕疵都没有,难怪那么多护肤品都请她去代言……睫毛也好长啊,胸……胸也很大。”
“看够了没有。”
赵时宪僵着脸,后退了一步,冷冷出声。
“又不是看你,你这么小气吧啦干什么?”詹茵茵瞪了他一眼。
“跟看我有什么区别吗。”
……
总觉得这个对话似曾相识呢。
詹茵茵轻咳了一声,收回了自己的咸猪手。
“你知道我附在她身上做出了多大的牺牲吗?”赵时宪忽然出声。
“啊?你牺牲什么了?”詹茵茵不明所以。
又想到了那日在房中不经意看到的一幕,赵时宪冷着脸,不再想说这个话题,而是道:“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点回房间去,我处理完就过去。”
“噢……”
詹茵茵听话地转过身。
“等一下。”赵时宪从梁烟的手包中摸出一把钥匙,试了试病房的门,匹配无误,然后交到了詹茵茵的手中,“好了,回去吧。”
詹茵茵听命,拿着钥匙迅速朝自己房间跑去,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赵时宪心想,就是这点好,不多嘴。要是遇到一个无论什么事都要问几句为什么的人,他八成早就疯了。
转身出了房门,将病房的房门带上,然后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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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
詹茵茵拿着手机,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满腔怒火蓄势待发。
等了好长时间,那边才终于接通了电话,张口就道:“喂,场记妹妹啊,我是道具小马哥……”
还没等那人介绍完毕,这边就传来了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咆哮:“谁允许你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
“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被你一个电话给打死了!!!”
“……”电话那头的人一脸懵比。
“好了,有什么事,你可以说了。”消了气,詹茵茵问道。
“哦……我就是想告诉你一声,书法协会的副主席程老先生专程去医院看你了,估计这会儿已经到了。”
詹茵茵一愣:“程老师?他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估计是欣赏你的书法吧,不过你刚才那一句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被我一个电话给打死了?”
“没什么,逗你玩的。”
挂了电话,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嘈杂的脚步声。
随后便有记者叽叽喳喳开了口:“那不是书法家程老先生吗?他怎么也来这家医院了?”
“谁知道呢,还是好好蹲在应缜门口等他出来吧。”
“话不能这么说,程老先生的新闻也可以挖一挖啊,大小也是半个公众人物了。”
伴随着记者们扛着机器叮叮当当的声音,程老先生在助理的搀扶下一路走了进来,身子骨还是那么的硬朗,脸上的笑意更显得他年轻了几分,不过两三步,就走到了詹茵茵的房门口。
还没见着人,就已经带着那年迈的声音问道:“这是场记小詹的病房吧?”
然后等他终于走了进来,看见了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詹茵茵,便突然大惊失色了起来:“怎么是你?”
那日在路边,给了他一把伞的小姑娘。
詹茵茵也没有想到,所谓的程老,竟然是那天被大人附体的人,一时心虚了起来,不知道说些什么。
没想到程老却很激动,上前一步就紧紧握住了她的手,仿佛领导会晤:“我上次就觉得姑娘有缘分,没想到真是有缘分呐!”
知道上次见面并非偶然的詹茵茵,有点尴尬地笑了笑,紧张道:“程老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啊,是这样的,我偶然看见了姑娘摹写的那张状元卷子,非常震撼,你小小年纪,就能有这样的造诣,实在是不简单啊。”程老回过头来看了看身后涌上来的那群记者,笑了笑,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我今日为了跟你交流书法心得,同时也是想见识见识你的真实水平,让助理带来了笔墨纸砚,正好,这么多媒体记者也在这里,如果能让你的才华被大众所熟知,也不失为一桩妙事啊。”
身后的记者都纷纷朝病房中央的少女看了过去,不少和程老熟识的记者还出口问道:“程老这是唱的哪出戏呀?”
而程老也是个不怕镜头的人,笑着回道:“我偶然发现了一块被埋没的金子,也给你们提供点新闻素材。”
记者们哈哈大笑了起来,便将摄像头对准了病房中央的少女,和程老谈论道:“咱们可是牺牲了守着应缜出病房的大新闻,程老可不要让我们失望哦。”
“那是当然,我看上的金子能有错?”程老骄傲一笑,一副笃定的样子。
身后的助理迅速在桌子上铺开了准备了很久的笔墨纸砚,对詹茵茵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