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再说对不起吧。”
郑馥恩点头,这样无力,什么都做不了帮不上的感觉,她不想再体会!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走了。”安然看了眼时钟,确实不早了。
一听到他们要走,郑馥恩立即主动请缨,“我送你们吧。”
“不用了,这么晚了,你难道还要我们再送你回来一次,好好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课。”安然不赞成的拒绝了,孔老师也不会放心的。
郑馥恩往书房看了一下,也没有再坚持,“好吧,那你们路上小心,宋弢你一定要安全送安然到家。”
宋弢点头,“我会的。”
大门口,郑馥恩一直在挥手,即使两人已经有了些距离,迟迟不肯关上大门。
“好了,小姐,他们已经走远了,回去吧。”陈婶知道小姐舍不得,这是小姐第一次带朋友回家,一定相处的很好,那两个孩子也是不错的人。
郑馥恩不舍的听陈婶的话回房,躺在床上回想着安然说的那些话,还有自己要当商协会长的目标,她真的能当上商协会长,帮到安然吗,不对,她一定要当上商协会长,这是她保证了的。
走在路上的两人,影子拉的很长。
“谈的怎么样?”他们在书房里那么久,而内容却一无所知,虽然她表面不 在意,不代表她救真的不在意。
“不怎么理想,他说可以和下一届会长再议。”宋弢想起在书房,郑长信和他两人之间的谈话,多半都是推辞,言语之间,暗示会长会换人的几率很大。
安然不语,这次换届,要是张宏昌上位,事情只会棘手,这次换届必须要让郑长信连任。
“这次的事,比较棘手。”郑长信并不想帮他们,宋弢觉得,他们现在的力量,经不起任何打击,只要别人稍稍一施压,他们就像现在一样手足无措。
“我们没有给他足够的田间,他是不会帮我们的。”安然望着前方,能当上商协会长的人,要是别人一找他,他就帮忙,那他的事,不是多的处理不过来,而且又是在这个情况下,他又怎么会为了一个还没上市的公司,去和章宏昌对上。
宋弢当然知道郑长信不帮他们的理由,除非在这次的中,他们能帮他成功连任,不过,那样的话,他们也不需要找他帮忙了。
“或许我们还是有机会的,郑长信并不想就此下台,我们可以抓住这一点,这次选举,郑长信和张宏昌两人的几率最大,只要张宏昌失败就好,利益链总会有断缺的时候,他那边,我会负责,到时候,你再去和郑长信谈,什么条件,我想你会好好和他谈。”原本还想直接借助郑长信处理这件事,现在看来,还是要去找孙伯了。
宋弢自嘲的笑了笑,“我真是一点忙也帮不上。”什么事他都能处理得当,即使妈妈生病去世,他也是和爸爸两人尽力照顾,让妈妈没有为费用担心,就算那时候他们有一顿没一顿挤在几平米的房子里,可是现在,他却从来没有那么无力过。
安然听到那消极的语调,宋弢一直都是所有人当中最优秀的,这次的事,也确实不是他能力范围之内可以解决的,“别多想了。安家也不是一日就有这样的势力,现在只是为了将来不再出现这样的情况的动力。”
原本沉下去的心,顿时又有了悸动,是的,将来绝不能出现今天这样的无力感!他一直以为,自己为小好几岁的人做事,是对自己能力的低就,可是现在他才知道,安然沉着,冷静,还有一种不服输的倔强。
“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吗?”宋弢望着无际的天空,繁星密布,为止的将来,也许不止是繁荣也有可能是失败。
“嗯,会有那么一天的。”安然语气非常坚定。
宋弢看向说肯定的人,几年后的他,回想起这一幕的时候,他也分不清,究竟是不是她预言了将来新天的强大。
和宋弢分别之后,安然回到家,比往日都晚,而且爸爸和安君宴客厅等她。
“今天怎么这么晚?”安骏平看着晚归的人,比他这个常有应酬的人还晚,一个女孩像什么样子。
“去了同学家,没注意时间,以后我会注意的。”这次只是恰巧碰到了,平时什么时候回来,又有谁会在意。
也许是认错的态度,安骏平也没追究下去,“过几天有个宴会,到时候你也一起去吧,衣服之类的话,让孙伯明天带你去买。”
过几天就有一个大型的宴会,到时候带着安然去,效果会好一些。
“嗯。我知道了。”她没有权力拒绝不是吗,“没有其他事,我先回房了。”
“去吧。”该说的也说了,安骏平也没有再留安然说什么。
安君宴站在原地,没吭声,今天比以前最晚的时候,晚了一个小时。
回房之后,安然等了一会,然后再次下楼,大厅已经没有了人。
“小姐,你找我。”孙伯这时不知道从哪出现。
安然点点头,一回来,她救按照两人约定好的方法,通知了孙伯来找她,“孙伯,新天有些麻烦你知道吗?”
孙伯点头,这些事他是知道的,但是这点事宋家父子要是处理不好的话,那将来又怎么指望发展好新天,“我认为这件事,不需要小姐出面。”
安然知道孙伯的想法,如果没有张颖媛或许事情就好办一些,“孙伯,我学校的事,你该知道吧。”
孙伯又点了点头,小姐的事,他怎么能不知道。
“张宏昌的女儿,张颖媛和我们比试,其实是为了宋弢,你说张宏昌会轻易放过新天吗,而且,现在拖不起,这件事最好立刻解决。”等张宏昌当选,新天以后的路,也就难走了。
这种除了当事人知道的事,孙伯是不得而知的,“需要我去处理吗?”
安然摇了摇头,商协选举这样的事,最好还是不要明显插手,不然被有心人发现,那不是什么好事,特别是季家,盯上了就是一块狗皮膏药,“给我张洪昌一派的资料料,越快越好。”
“是,小姐。”孙伯应下,他大致清楚小姐的做法。
“你们在说什么?”楼梯口走来一个人,正是一家之主的安骏平。
两人神色未变,孙伯回到,“二小姐正找小姐过去。”
“这么晚了她找安然干什么。”安骏平不悦的问到,大晚上不好好休息,怎么会不病发。
“安瑾一个人在家,可能是想找人说话,我先去安瑾那吧。”安然手上端着一杯水,安瑾几乎每天都要找她,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今天她回来的晚,现在来找她,也是合理的。
“不用了,早点休息吧,也不看看什么时候了。”安骏平摆了摆手,拿过安然手中的水杯,又走回去,对于两人的行为没有任何怀疑。
安然没有继续留下和孙伯说什么,也上了楼回房,孙伯退出了大厅。
安瑾望着自己紧闭的房门,一整天,安然都没有来,妈妈也不知道去哪了,而她只能像这样一直躺在床上,什么都干不了!漆黑的四周,安静的房间,除了那些该死的机器,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第二天,安然一到学校,郑馥恩就拉着她,压低声音,说着,“怎么样,事情有办法解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