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武丽娘冷静的说,她也明白,以她一人之力,想要领导妇女翻身得解放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是只要处理得当,女人也可以以曲线的形式获得社会地位,比如在醉心楼,好多红牌姑娘,就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寻常男人有钱也不能染指,这就是一种优势的体现。
“可是,军队有军队的铁打的纪律,服役不过七年,是绝对不能离开军队的,而且从军期间,更不可能娶亲纳妾,总不能一个士兵带这媳妇去冲锋陷阵吧?”武丽娘为难的说。
“怎么不能呢?”刘李佤说的轻松,但是脸上却露出了沉痛的神情,他无奈一叹,道:“就在这座行宫的外面,就住这二十个女人!”
“啊?你想让她们……?”武丽娘大惊,随之暴怒,本想破口大骂,却见刘李佤一脸凝重,同样带着哀伤之色,他并不想这样做,可是没办法,当然这只是一个提议,他会去和姑娘们商量,如果当事人不愿意,他和武丽娘绝对不会勉强。
不过刘李佤确实兴起了这个念头,那就是军女支!
443 谁来保卫她
军女支……这是耻辱的代名词,是对女人极度不公平的,是吃果果的侮辱,但,那只局限于被逼迫,强制而为,如果出自自愿并不在此行列。
我们伟大的天朝上国,上下n千年,记录历史都是一个套路,那就是报喜不报忧,是道德的宣传,是对胜利者姿态的抒写和记录。至于历史中存在的丑陋一面经常有选择性的忽略。
其实早在很久很久以前,不管是奴隶制时代,封建君主制时代,直到今时今日,军女支是始终存在的一个特殊群体,也有一些敢于直言,传承正确真实历史的事关,记录过此事,如《隋书?刑法志》就有记载:“自魏晋相承,死罪其重者,妻子皆以补兵。”
历朝历代都出现过,就算是男女平等,妇女能顶半边天的河蟹天朝,多少军营门外就有发廊,洗浴呀,多少首长一怒之下砸过发廊,洗浴呀!
所以,此时此刻,即便刘李佤并不想伤害任何女人,还是要以提意见的方式和态度把这种情况说出来,具体由武丽娘斟酌,由当事人意愿定夺。
武丽娘有些震惊,也有些误会,她黑着脸道:“那些姐妹可都是跟我一起去东宁的,本就在各大青楼妓馆受尽了屈辱。她们本都是良家女子,若不是为了南川,根本不用遭受这等屈辱,现在她们饱经风霜,好不容易回归故里,你还让她们去干这等勾当,我叫我怎能开口说与她们,我有何脸面说与她们?”
“你先别激动。”刘李佤摆手示意他冷静,同样严肃的说道:“我当然知道她们不容易,受尽了屈辱,在当今天下,所有青楼姑娘都是可怜人,这点我比你更清楚,因为我是真的龟公,你是假的老鸨子。我并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我知道你心里惦记着她们,感激着她们,可是你真心从她们的角度想过没有?是,你即将登基上位,成为至高无上的女皇,你记得她们的功劳,可以许给她们功名利禄,甚至可以给她们指婚,嫁给王公大臣,达官显贵,可她们真的需要这些吗?即便她们需要,这是对她们的最好的回馈和报答,可是她们如何在这个社会立足,嫁人之后,她们都不是完璧之身,如何面对丈夫,如何面对达官显贵的婆家?她们的身份,曾经做过什么事情,早晚有一天会被传播出去,南川的百姓会如何看待她们?只是你女皇陛下的一句嘉许,一些赏赐,就能让她们堂堂正正,快快乐乐的做人吗?”
刘李佤的话句句肺腑,震耳发聩,武丽娘阴沉着脸冷静下来,她自然知道刘李佤的话很有道理,从古至今,青楼妓馆里出过多少贞洁烈女,有的为家为国为人民做出过重大牺牲,例如梁红玉,杜十娘啊,法国的羊脂球啊,可是,最终人们对她们最深的印象,依然是她们姑娘的身份。
武丽娘可以用强权为她们谋个好归宿,可却不能时时刻刻关注着她们,如果娘家人对她们不好怎么办?她管的了一时却管不了一世。
“哎……”武丽娘无奈一叹,一时间陷入了两难的选择,刘李佤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拉着她的手道:“我们都不想伤害别人,所以我只是提个意见,最后还要征求她们自己的同意,如果她们不愿意,我们也不会勉强。另外,让她们随军,也不是让她们任由士兵玩弄,只是起到一个激励作用。比如说,每一个百人队,配置一个姑娘,平日里训练,哪个士兵表现得最好,训练最卖力,第一个完成了训练任务,今天就可以和姑娘亲热一番,当然,决不允许他们对姑娘们用强,而且,那些身经百战的姑娘,对付这些十几岁的娃娃兵,到底谁吃亏谁占便宜还不好说呢。
这样一来,不但安置了这些姑娘,反而还能激励全军所有将士训练的斗志,以后这个制度再用到战场上,谁杀敌最多,立功最多,谁就可以和姑娘怎样……”
刘李佤激动的说道,他的声音和语速,语调,都带着极大的煽动性,武丽娘听得都动了心,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激励制度,也是一个很好的奖励制度,那些年纪轻轻,正处在青春期,性幻想多发期的年轻士兵们,如果他们之中出现一个或者几个妩媚多姿,靓丽妖娆的姑娘,每天看着他们训练,给他们送水送饭,热了给他们擦汗,冷了给他们缝补衣裳,跟着他们出征,像母亲,似恋人,晚上没准还是妻子,是他们训练,征战的动力,等培养出感情,保护姑娘们又成了他们的责任,一举数的呀!
这种形式一旦推广,运用得当,必然能激励出一支人性化,有动力,有责任的铁血之师,到时候,士兵们刻苦训练,抛头颅洒热血的征战,不仅仅是为了国家,为了完成任务,为了服从命令,还是为了保护需要他们保护的人。
以前对待士兵,总是在精神上教化他们,让他们多想想远在家乡的父母,妻儿,可分别时间长了,会思念,但感情也会淡化。
这次,直接安排如母似妻像知己的姑娘在你身边,对你体贴入微,对你关怀备至,和你暧昧缠绵,和这样的女人相处时间长了,产生了感情,当她们随军出征,根本不用动员,士兵们自然会浴血奋战,不让敌人前进一步染指这些姑娘!
刘李佤把自己的想法和期望全部告诉给了武丽娘,宛如魔鬼在耳边低吟,带着无穷的魔力,武丽娘确实心动了,以往的教化方式都是。你不扛枪,我不扛枪,谁来保卫祖国谁来保卫家,谁来保卫她。
如今把‘她’就放在你身边,就需要你用生命热血去保卫,与你同生死共命运,更能激起人的斗志和勇往直前,没有回头路一把的意志。
“你觉得这个注意怎么样?每个士兵都带着自己的母亲或者是情人一起训练,一起出征,这是什么感觉?”刘李佤笑呵呵的问。
武丽娘一下子扑了上来,抱着刘李佤的脖子,说了一句,不知道对对他问题的回答,还是她心里的想法:“有你在身边,真好!”
444 随军服务员
刘李佤和武丽娘大战了一天一夜,那特效药果然管用,可吃药毕竟是外界因素,只有自身强大才是王道,就像武丽娘。
明明已经虚弱不堪,如今听了刘李佤为家国天下献计献策之后,不但心中愉悦,某些情绪也被调动起来了,反而刘李佤节节败退,不能再吃药了,不然就有依赖性了,也会打击自身的信心。
所以,他一本正经的说:“这个计划很可行,不过首先要制定一条铁的纪律,那就是当姑娘们不同意的情况,任何士兵不得对姑娘用强,违令者定斩不饶。”
一说到正事,武丽娘冷静了下来,但仍然坐在他怀里,那如磨盘一般的pp坐下,感觉就是一个‘踏实’,宛如泰山下定,她不是还扭几下,感受着刘李佤神兵的变化,好随时能出击,一边分心二用,和他商量:“这条纪律肯定要制定,不然恐怕姑娘一晚都承受不住。”
“拉倒吧,以她们现在的年纪,曾经的经历和经验,三个人应付一个百人队,一点问题没有,还不用说她们这些资深人士,就你,我亲爱的女皇陛下,刚刚开,苞的女皇陛下,从昨夜到现在,你承受了我十次,就想到与寻常人十五或者二十次,假以时日,你一个人就能应付一个百人队!”刘李佤这绝对是恭维,是夸赞。
武丽娘有些脸红,狠狠掐了他几把,其实她也知道也有太频繁了,可是在醉心楼只能看不能干,就想天天被挤奶却不让xx的母牛一样,都快憋屈出疯牛病了,何况又是初尝这滋味,实在控制不住啊。
刘李佤实在承受不住这来自疯牛的热情,努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端坐在椅子上,尽量减少神兵与肥tun的摩擦,聚精会神的讲述着自己的计划:“既然要决定实施,就要全方位多方面的考虑,首先你要下旨,彻查这么长时间以来,根本西门剑袭扰东宁村庄,一共抓来了多少女人,现在这些女人都在哪,必须彻查,如实上报,将她们统一在一起,然后看看她们的状态,必要的要进行一番心理辅导,哦,心理辅导就是教化,教化好了再把他们安插会军中,我估计她们已经习惯了逆来顺受了,这次我们要制定铁一般的纪律,每个士兵都不允许对任何女人用强,让她们慢慢从逆来顺受变得正确面对,乐于接受,至于最后发展成什么样,就要看具体情况了。”
刘李佤这个提议很人性化,完全是从那些可怜的女人角度出发,武丽娘感受着他的温柔,缓缓将头靠在他肩上,心中暖暖的,要知道,这年月懂得尊重女人的男人可不多,甚至为了素未谋面的可怜女子出头的男人更是凤毛麟角,能遇到一个,并成为自己的丈夫,那是一种福气。
最后刘李佤和武丽娘一起探讨,除了与他们一起回来的二十个姑娘,还准备召回依然在东宁卧底,在青楼潜伏的,年纪偏大的姑娘们,把她们一起编入这种‘拥军’队伍中,另外,由于军队人数众多,拥军人数初步应该定为,每个百人队配置十个姑娘,武丽娘粗略估算,即便如此,姑娘的人数也远远不够。
“可以从社会,民间招募啊!”刘李佤提议。
“不行。”武丽娘断然拒绝:“我们南川没有青楼妓馆,民间都是良家女子,你不能打她们的注意。”
“良家女子我承认,但你能保证,良家女子就没有一颗躁动的心吗?”刘李佤微笑道:“青楼姑娘不一定每个人都喜欢男人,良家女子不一定每个都贞洁。”
这话说的武丽娘无从辩驳,确实如此,不管什么时代,不管什么样的制度下,潘金莲式的女人永远都存在,她们性格放浪,渴望男人,如果随军,确实是双赢的局面,可是,武丽娘是堂堂的女皇,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利,代表着朝廷,她总不能以女皇或者朝廷的名义,满天下的征集yd女去随军吧?怎么开口呢?
“很简单。”刘李佤露出了他招牌式的笑容,猥琐中带着邪恶:“以朝廷的名义发布通告,就写,无眠的夜晚你寂寞吗?你想体会汗珠直接滴入口中的咸味吗?你想在挤压中体会力量的感觉吗?你想在充实中体会人生的快乐吗?”
武丽娘咯咯娇笑,坐在他怀中,双手环绕着他的脖子,呢喃道:“我现在就想体会汗珠直接滴入口中的咸味,想在挤压中体会力量的感觉,想在充实中体会人生的快乐……”
刘李佤最终还是没有挡住武丽娘的攻势,就在这张太师椅上,在那宽大的书案上,处处都留下了他们的爱的痕迹,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一个如此精明‘能干’的女皇,估计在民间招收‘随军服务人员’的计划会进行得很顺利。
当天晚上,武丽娘精神奕奕,神采飞扬,小脸蛋红扑扑的,宛如三月桃花,娇美动人,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少妇的妩媚和风情,而且绝对是得到了满足的少妇。
她就这样出现在了那二十个姑娘面前,姑娘们都是资深的从业人员,从武丽娘走路的动作,坐下的姿态,双腿自然分开的角度就能看出,武丽娘最近到底有多滋润,姑娘们和她不见外,在调笑她的时候,不少人也纷纷露出了羡慕的神色,特别是看到刘李佤的时候,尽管他含胸塌背,一副半死不活的摸样,但好歹是个男人。
武丽娘从姑娘们看刘李佤的眼神中开始觉得,刘李佤说的很对,任何工作都会产生职业病,特别是青楼的从业人员,职业病更可怕。xxoo是会上瘾的,特别是眼前这些姑娘,她们的年纪,如果在青楼可能已经算得上是人老珠黄了。可在生活中,二十八九,三十出头,正是如狼似虎的光景,一个个看起来真像觅食的猛虎,都准备将刘李佤吞食入腹。
武丽娘毫不犹豫的把刘李佤踹了出去,以免被人惦记,转过头来和这些姑娘们商量,直接开门见山,直指主题,第一句就是:“姐妹们,想男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