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二老和周明,还有两个孙儿,饭厅的灯照得四周温馨圆满,周太太提起刚刚重宴说要抱猫咪拜拜一事,咯咯直笑,笑得鱼尾纹绽开。
重川小朋友跟个小大人一样,乖乖吃饭时轻顶了下重宴:“院中还有鱼还有鸟,猫拜了,鸟和鱼会怎么想?”
这下重宴小朋友犯难了:“对哦……”
重川提议:“不如让菩萨保佑你法力无边叭,阿宴。”听得重宴直叹有道理、哥哥聪明,说着又要冲下桌。
幸得被周太太说着没人这么求的,将他拦住,一家人这餐饭吃得眉开眼笑、喜气洋洋。
至夜十一点,黄珍珠才到家,司机将车驶进车库,踏进玄关,周太太正在打电话,谈什么捐钱贴金身之类的事,她轻轻叫了声妈。
周太太循声望去,久未见面的黄珍珠站在那,踩着高跟鞋,一身修身的西装套装,皮肤白又光滑,扎着马尾,两条腿长又直,整个人气定神闲、很有气质,似朵出水芙蓉,和以前大不相同。
她应了一声,将话筒贴在膀边:“父子在楼上,先叫阿姨热晚餐给你吃。”
黄珍珠摇头,正欲上楼:“我吃过了。妈,我先上去了。”
黄珍珠缓步上楼,便是这种场景,重川已经睡了,重宴抱过猫嚎着说怕染了虱子,要再洗一次澡,吵得周明头疼,只得在浴缸里放水。
她倚着卫生间看了一会儿,便进房去了。
至房中,她站在斗柜前偏头取下耳环,解开了绑扎了一日的皮筋,正按摩着头皮时,周明进来了,黄珍珠转身和他说今夜的事:“老柏说地可以让给我们,不过价要加两成,我应了下来。”
犹记得她第一次替周明谈生意时,她怕做不好、谈不拢让他难做,是他坚定地告诉她:“你随心去做,怎么谈我就怎么做,是亏是赚我都心甘情愿,但是有一点,谈时别犯蠢打我电话,这会让人觉得你做不了主。”
一是告诉她,他不是外援,凡事她需要独立思考处理事情,二是无论她搞砸何事,都有他来垫底、处理后续,让她放心去做。
今夜,黄珍珠和柏老板谈生意,他抬了两成价,她斟酌着依旧有利可图,便做主应了下来。
周明听了,淡淡地嗯了一声,反而在乎的是另一件事,看着她红润得不可思议的唇,走前一步抵着她,他双手慢条斯理地撑在斗柜上,黄珍珠的腰肢抵上柜沿。
二人对视时,男人垂眸时凑近闻了闻她的唇,果不其然的酒香扑鼻,他眉眼稍愠,微微低头迫近她:“喝酒了?”
黄珍珠被他凑近时只觉脸上更烫,明明返来时打开车窗散了不少,她不见在外人面前的精明冷艳,笑时眉眼明艳,冲他比划了一下:“就两杯。”她的确只饮了两杯葡萄酒,染了些味,并未醉。
她的唇瓣抹过口红,余了些微红的酒渍,周明嫌弃地用手指刮了刮,他是不愿黄珍珠在外饮酒的,一杯都嫌多,眸色稍沉时抵她更近,弄得她在斗柜和他的高大身躯间进退不得,他倾身时轻咬她的唇,稍稍离开时,揽住她的腰,惑声说了一句:“我要罚你。”
还能怎么罚?黄珍珠被周明吻上时,从善如流地双手圈上他的脖颈,吻得入神,才吻了一会儿,就有孩童稚嫩的声音适时响起:“爹地!我的牛牛毛巾!好冻冻!”
~
我二十叁还是二十四岁有一年的愿望就是‘祝我法力无边’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