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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珍珠面对怒气沉沉周身低气压的男人,要说不惧他是假的,被掐得有点呼吸不畅时,只见周明的大掌贴上了她的小腹,迟疑诧异地想要确定孩子是否还在。
得知她没狠心地堕了孩子,男人连日来紧绷的心脏似被揉了一下,松了口气,但是孩子他妈却不愿他碰,睁着一双盈着怒气的眼冲他嚷:“松开我!你不要再发疯了!先是把我开除,后是报警让我坐监,下一步是什么?把我绑架起来囚禁?你我都分手了,为什么不让我过安生日子!”
听得男人怒极反笑:“安生日子?我给你看看什么叫安生日子!”是她叁番四次脱逃,弄得他发了疯一样满世界找她担心她一个孕妇出事,他一想到她那副巧笑嫣兮当街站的模样都要气炸,现在她倒求他给安生日子!
说话间,男人手上使劲将女人的吊带背心一撕,破碎的布料兜不住两团白颤浑圆的乳,争先恐后地似要跳出来似的,短裙堪堪遮住她因为怀孕而丰腴的屁股,两条腿修长细腻,泛着让人想要抚摸的温柔光泽……
许久未曾碰她,周明不顾黄珍珠颤抖着咒骂呼喊的唇,一把狎玩着那涌出来的肥乳,那发硬的奶头直抵着他的手心,他似笑非笑地抵近她:“这就是你要的安生日子?穿得这么性感还露奶当街站?在一起时怎么不见你这么卖弄风情来讨好我取悦我?”
饱胀的香乳被一把抓得微疼的黄珍珠蹙起眉来,低声咒骂呼喊着要他放开、她怎么样都不关他的事时,就被男人猛地低下头来堵住了她唇……
男人的吻法蛮横霸道,强吻她扫过她的唇,长驱直入席卷她的口中的每一寸,粗暴地拉拽出香舌缠绕,汲取她的唾液卷进自己的嘴巴,黄珍珠被吻得只得微仰起头,浑身颤抖着迫于无奈迎合男人深入的掠夺,只得发出唔唔痛苦无法呼吸的抵抗声。
这间囚室是没监控的,若是有便能看见,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将衣衫半解,露出大半酥胸的娇小女人牢牢钉在墙上,被男人肆无忌惮地为所欲为。
黄珍珠被吻得喘不上来气,要反抗却招致周明更强力的压制,男人稍稍离开她的唇,粗喘着往下摸,沿着她蜜一样的大腿推高她的窄裙,大半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她没想到他这么下流和变态,在这里也敢对她做这种事,更加剧烈地扭动和怒骂:“你、你别碰我!你要发疯到什么时候!我和你都没关系了!你把我关进来不止,还要……啊——!”
上身骤然往上顶,周明竟把她面对面地抱了起来,双腿正挂在男人的臂弯上,她的窄裙往上缩,成了一圈套在她腰胯间,护在双腿间的小内内被迫向男人一览无余地打开。
男人只要一低头,便能看见她最隐秘的地方,正被一块不堪一击的布料护着,只要轻轻拨开便能长驱直入地任由男人挺入抽送,挞伐着她最娇弱最无助的地方,弄得她啜泣不止,快感到哭出声音来。
黄珍珠突然没了着力点,无助时只得往后摸着身后的墙壁想要寻得一个抓点,就见男人的眼神被眼前的春色刺激得愈发幽深,染上欲望的眸底,那种想要狠狠欺辱她干她的表情……
她越发心惊,沉着力气想挣开他,就被男人起了性子压制得更紧,轻佻地去抬她的下巴:“知道你跑了的每一天晚上我是怎么过的吗?就是这么想着你,想把你扒个精光,把你摁在身下狠狠地操,发了疯想这样惩罚你,弄到你哭都哭不出来,只能哭着求我不要了……”
听得黄珍珠露出一双惊惧的眼儿,身子在他的钳制下更加敏感颤抖,他每说一句,手中的动作就进行一步,轻而易举便拨开那层内裤阻隔,缓缓流出的爱液弄湿毛发,她被自己的自然反应弄得面红耳赤,周明稍稍撩拨了那窒蜜的小口几下,便挺入进去,如同平日被她的小嘴吞咽吸附,太久没要她干她了,稍一吸住便爽得男人腰眼发麻,那根叫理智的弦骤断,不受控制地直挺挺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