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孩子不感兴趣,对孩子他妈感兴趣,那个骗了他的女人,现在怀了他的孩子躲郊区的女人,她最好藏好点,等到他抓到她,他可不知道自己一腔上当受骗的生气愤怒泛滥,会对她做出什么事……
周明回来时,郑婺绿观察着他的神色,只觉他身上低气压更甚,俊脸紧绷,骨节分明的手上现时冒出点点血珠,他蛮不在乎,端起倒了半杯的酒就饮。
一口入喉,直烧得喉咙和心头火辣辣,有种牵扯脾肺的痛感和快意,他把空酒杯置在郑婺绿面前,示意他再倒。
郑婺绿问他怎么了,其实他在刚刚吹过来的海风中,隐隐约约捕捉到‘后爸’二字:“你有孩子啦?”
周明现在怒火攻心,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倒让郑婺绿面上讪讪,他说:“周太给我打过电话,说是催催你早结婚生孩子,若是有了私生子也可以带回家。她也到了含饴弄孙的年纪了。”
周明现在一听孩子就烦,黄珍珠有俩孩子在乡下,现在肚里还怀着他一个,他现在连她肚子那个要怎么处置都不知道。
他满脑子都是想着要把她抓出来,然后任凭快意怎么弄她折磨她怎么过瘾怎么解恨怎么来,无暇去想孩子的事,可是后爸那位置好像就在前头等着他似的,真是烦透了。
郑婺绿去搭他的肩,和他同一阵线:“你说父母都怎么想的?你还未结婚就想孩子的事,巴不得你明日就抱个孩子回家给她带。”
“给你出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周明嫌热,拉下郑婺绿的手,酒杯往嘴边抵时告诉他:“若是我妈再打给你,你就告诉她我是阳痿或是弱精,没法要孩子。就行了。”
“……”郑婺绿觉得自己听岔了,待得反应过来后,天呐!没想到周明为了不被催生,竟想出这招,果决又直白,一时被他骇住,一阵失语后只憋出一句:“兄弟牛逼。”
郑婺绿又问他:“若是日后又想要孩子呢?”
周明一脸‘连这都不会?’的表情瞅他:“就说治好了。”全凭他心意。
郑婺绿一脸的佩服佩服。
接下来饮酒时,郑婺绿的眼神总往周明的裤裆那瞟,引得他望过来:“干嘛?”
郑婺绿那鬼祟又担心他功能的眼神,弄得周明哭笑不得,只能很认真地望着他的眼睛:“我很好,没问题。”
郑婺绿心想看他折磨黄珍珠那凶残样儿,妥妥的没问题,要是真有问题,躲着那两词还来不及,又觉得周明这人有时真丧病,为躲催婚催生连这招都想出来了,真是豁出去了。
……
周明凭借小张打听到的地址去了趟郊区,司机将车停妥路边,他在后座往窗外看,果不其然灰墙上写着阿虎养殖场,真到了阿虎哥的老巢。
铁门上还挂了块‘招商引资’的牌子,看得周明腹诽:就这小门小户还招商引资,不怕钱多了撑死。
也好,不就扔俩钱,他正想着怎么进去抓黄珍珠呢。
周明让司机打那牌子上的电话,不一会儿,那铁门吱呀一声打开,迎着日光走出来个年轻憨厚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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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双更。
阿明哥总是热衷于做珍珠的老板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