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点头,又问周太太:“还有什么事?”
周太太摇头,说没有。
周明嗯了一声,随即发动汽车开车走了。
微薄的喜悦如同燃火的烟蒂,被风一吹又消散,夜幕下站在原地的周太太抱着手又感寥落,她的儿子好像没了心一样。
……
纵使在教导人人平等的大学校园,都分叁六九等,领导教授老师管理层教职员工是寒暑假出国绕一圈,叫做学术交流,中间的技术工种分管各个部门的工作人员是五一国庆国内玩一圈,叫做职工团建,最次的是外包,食堂清洁物业外包外编员工,一年叁百六十五日连轴转,请个长假都得看脸色,叫做爱岗敬业。
黄珍珠是正在晾衣服时被宿管敲门,说有人找被叫到楼下的,黑色的轿车线条流畅颇具美感,蛰伏在黑夜之中。
黄珍珠原以为周明只想说说话,没想到上车之后他就发动汽车,惊得她系上安全带:“去哪里啊?我穿成这样!”
她刚洗完澡,半干的长发,松垮的睡裙领口暴露大片肌肤,发丝滴答几滴水珠落在胸口上。
周明瞥了一眼,言语间另有所指:“正好。”
当被迫在他床上跪好抬屁股的黄珍珠,一切好整以暇等他进来时,她才知道原来是明日他要出差所以来找她泻火。
对上暴露在眼前圆润臀瓣间紧闭的蚌缝,周明还有心情和她说笑,唔了一声:“没洗干净。”
最脆弱最柔软的地方正朝着她,黄珍珠面红耳热地斥他:“胡说。”
“怎么这么湿?流得到处都是。”说着,周明的长指在那轻拢慢捻,甚至恶劣地插进一半,慢慢挺进全根,又抽出一半,缓缓地抽动。
黄珍珠怀孕之后的激素分泌导致全身很是敏感,被他稍稍一弄酥软而空虚的感觉爬满全身。
他今日兴致很好,一手抚上黄珍珠的胸乳大力地搓揉,因为她跪着重力牵引的缘故,两团乳如同水滴形状,细腻又娇颤颤的。
今日的前奏好点,他进来时黄珍珠没那么痛,可是缓过劲来又被骑在她身上的男人干得泣不成声。
她心里清楚,无力阻止他孕期插入,只得每次都求他轻点温柔点,她顶得住孩子顶不住。
这时候周明都蛮不在乎,告诉黄珍珠他的想法她一清二楚,这是她自找的,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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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前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