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节(2 / 2)

收获刘元赞赏的眼光,子婴以为自己比起刘元来差得太远,明明他比刘元大了不知道多少,可是脑子完全没有可比性。

“这些年他们从匈奴得了不少的好处,哪怕与匈奴的交战自来不少,但他们背地里也跟匈奴有不少的往来,匈奴的情况他们其实都挺清楚的,急急地让我去和亲,去换得一个天下太平,不错,这是他们想要得到的。但是如果我带给他们的利益比匈奴带给他们的利益更多,你说他们会怎么样?”

“至于他们为什么要相信我,那得问他们了。他们信,我自然不会亏待相信我的,不信我,于我现在又有什么损失?”刘元说的也是实情的啊。

想想看刘元现在情况,她去和亲的事情是不可能会改变的,他们信与不信刘元又有什么关系?

眼下是他们想从刘元的手里得到好处,不是刘元想从他们的手里得到便宜,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关系。

子婴嘴角抽抽,刘元把控全局,就是足够霸气,也只有这样他们才会真的相信刘元,因为手里握着宝藏的刘元本就不需要求着他们来相信她,相反是这些人急需要表功,盼着刘元能够相信他们。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分一杯羹。

信与不信的关系,刘元是看透了,子婴问出的问题是想帮刘元取得贵族的信任的,这份心意必将如愿。

“殿下,宴开了,你跟关侯事说完了没有?”刘元和子婴说了那么多,那边宾客是该到的都到齐了,刘元这位公主殿下不在,自然是引得人急急地寻来,没想到会看到她跟子婴在一起。

“这便去。”刘元和子婴也算是该说的都说完了,该去开宴了,子婴什么话都不说,只管听刘元的。

他运气委实是很好啊,当年信了刘元因此保不住一条命不说,再有今日的准备大展拳脚。

“关侯请。”刘元站了起来冲着子婴相请,子婴也连忙起身冲着刘元道:“殿下请。”

对刘元越是了解越是知道刘元的不简单,心智谋略每一样刘元都不差,子婴只会对刘元越发的佩服,同样也会越发的认可刘元这个人。

“请。”刘元虽知子婴是不会走到她的面前,却还是冲着子婴再道了一声请。

刘元还是走在最前面,子婴随尾其后,满府的宾客都纷纷与韩驹道喜,韩驹和琼华就在众人的瞩目下拜着韩驹父母的灵位,见证成为了夫妻,开宴自然是热闹非凡的。

“贺你新婚之喜,祝愿你与琼华一世恩爱,永不相弃。”刘元是第一个敬酒的人,刘元既是女方的娘家人,同样也是男方效忠之人,这样的一层身份,她给他们敬酒,这些人都不敢跟刘元抢。

“多谢殿下。”韩驹自然是要谢过刘元的,刘元与他共饮一杯,“你们随意。”

“哟,殿下敬完你的酒了,到我们了,来来来,今天一定要不醉不归。”

一群人就等着刘元把酒喝完的,得了刘元一句随意立刻抢过去将韩驹拉了过来,二话不说地给他敬酒啊,这样大好的日子,韩驹就是想不喝都不行的。

刘元且由着他们闹去,她酒喝完了,该说的话也都说完了即准备离开,只管悄悄地与韩驹身边的人说了一句,他们也知道刘元还有别的事,哪里敢拦着不让刘元离开,暗送着刘元,刘元也就悄然无声地离开了。

不过她这一走可不是回宫了,正好出了宫来,她第一时间自然是要往张良的府里去。

当初说好要找个机会光明正大的进张良的府里,与张良讨主意的,这个时候不去那是要等到什么时候?

刘元就这样带着人出现在张良的留侯府前,张良倒是一点都不意外,即让人去请刘元进来。

“看来留侯等我多时。”刘元走进来的时候张良正好在煮茶,这个时候吃茶的人可不多,张良这样隆重的招待,刘元面带笑容,朝着张良作一揖道:“让留侯久等了。”

直接定下了张良在等她的事,张良显得颇是无奈,冲着刘元作一揖道:“殿下心情不错。”

第178章 和亲

“留侯的心情不好?”刘元笑着走过去,张良一顿,“还好。”

刘元侧过头露出一抹笑容,“还好而已。至少留侯也该说一句甚好才是,毕竟见到我也不容易,哪怕之前心情不好,现在也该好才是。”

某人就是那么不要脸的,张良顿了半响,不想这时候来了一个老仆,“郎君有客人来。”

眼冒精光地看向刘元,刘元瞧着那慈祥的老人作一揖道:“刘元见过老伯。”

端是有礼可亲,老人一顿却是看着刘元笑得嘴都合不拢,“女郎不必客气,不必客气。”

“不客气,我一向不与留侯客气的啊。”刘元一点没有拿自己当了外人的的回答,张良对刘元的不见外亦是无奈。

若非刘元无意道破了心思,单以刘元此论,只怕张良绝想不到刘元竟然会对他动了心。

“女郎姓刘,与当今陛下是什么关系?”老伯看着刘元全然不拿自己当外人的语气,忆起刘元的姓氏,虽有猜测,还是问一问确定的好。

刘元朝着答道:“当今陛下正是家父。”

公主的身份刘元坦荡告知,老伯一听眼睛更是亮了,“想必你就是那位始元公主。”

“正是。”刘元看了一眼张良,总觉得张良对这位老仆分外不一样。

张良已经朝着一旁的老仆道:“殿下此行有要事与我相商,你先回去吧。”

“有什么要事你们说你们的,我又不会打扰你们。”老仆哪里看不出来张良是想打发了他,却怎么肯让张良轻易打发。

“我就在你的身边伺候你。”老仆是仆人,伺候张良是分内事。

张良一眼看向刘元,他现在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老伯不肯走人,他们那些操作怎么说?

刘元朝着老伯哄道:“我确有要事与留侯商量,不便让你听,要不你等我们说完了正事,再让留侯陪你说说话。我作陪如何?”

张良听着刘元哄人,那性格执拗的老伯一脸惊奇地冲着刘问元道:“当真?”

“当真。”刘元一向说话算数啊,不就是说两句话,她还不敢说了?

“好好好,我去给殿下做些好吃的,殿下和郎君好好聊,好好聊哈。”老仆喜上眉梢的样子,要不是张良是个男的,刘元要以为那是觉得自家的女儿嫁不出去了,好不容易有一个郎君上门来,立刻急急的就想将郎君拿下,赶紧将自家姑娘嫁出去。

“留侯在家里也是身不由己的?”刘元回头问了张良,张良本是一顿,带着几分无奈地答道:“家父早逝,多亏老仆照看,确实身不由己。”

刘元也不多问,坐到了张良对面,张良也坐下了,“殿下方才于韩驹将军府上说的话良已经听说了。”“

“留侯上次在城外提了一句匈奴亦可借贵族之手,当时突变骤生,留侯没再提,我也没有细问,看来我与留侯想到一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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