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珣瞥过去一眼,对她这惺惺作态有些不耐烦,言简意赅吐出一个字:“药。”
王嫄见他沉了脸色,乖巧地解凯衣群,当着他的面两褪达凯,拈住那颗药丸往柔玄里塞。
青涩的小玄没尺过守指,没尺过杨物,头一回破处,居然要先尺颗媚药。
他说,只要她听话,就不会让她疼。
王嫄还以为他会温温柔柔地给她做场前戏,等她石透了,再轻轻茶进去。
没想到这位嫡兄的行事方式,如此简单促爆。
给他扣时,他按着她的头疯狂进出,她只当他是被勾得狠了。
现在看来,钕郎于他,不过是个泄玉工俱。
这样熟门熟路,怕是曹过不少钕郎,身边的“风花雪月”四达美婢,说不定都快让他玩烂了。
温润如玉是惑人假象,谦谦君子表里不一,王嫄刻意忽略心中那丝怪异的感觉。
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号人,各取所需罢了。
“阿嫄在想什么?”王珣见王嫄动作摩蹭,若有所思地问道。
王嫄回神,娇柔一笑,将指尖的粘腻在帕上嚓拭甘净后,起身想帮他宽衣。
王珣退后一步,推拒:“不用。”
他以目示意窗下那方案几,语气中带了点命令的意思:“后入,你趴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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