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节(2 / 2)

曹盼借着杨彪之事,又收拢了一波人心。但在蜀汉,成都,诸葛亮奉诏回到了成都,面对刘禅,并无二话,直接地跪下,磕头,一个接一个的磕。

刘禅吓了一跳,赶紧的从皇座上走了下来,“相父,相父你这是何故?”

“陛下疑臣对大汉之忠心,请陛下将臣赐死。”诸葛亮说完了这一句,接着又是一通磕,刘禅惊悚地道:“没有,相父,朕没有,朕真的没有。”

诸葛亮道:“若非疑臣之忠心,陛下因何急召臣回来?”

“朕,朕就是想相父了,真的,绝没有不信相父。”刘禅顿了顿,目光直往一旁的李严身上飘.

如此之举动,还再说些什么吗诸葛亮什么都不说,再次直接地磕头,刘禅见他那额头都渗出了血来,惊得直颤地唤道: “相父,相父!”

急得都快哭了,诸葛亮道: “请陛下告诉臣,究竟为何要将臣召回”

刘禅半天说不出话来,而李严在一旁道:“丞相为何对陛下如此咄咄逼人?难道陛下召丞相回朝还需要什么理由?”

诸葛亮一眼看向李严,李严一脸大义凛然的模样,诸葛亮道:“陛下已经不信臣了是不是?”

“没有,绝对没有。相父,朕都知道,相父一心为大汉,一心要重振大汉,收复中原。但是那魏帝非同一般,相父与之斗智斗勇,朕是真的心疼相父。”

刘禅立证自己真的没有不相信诸葛亮,诸葛亮摇了摇头,“陛下可知,在臣赶回成都之时,魏帝已经将司马懿等有心助汉室之人,尽诛了。”

对此,刘禅是真不知道,呆呆地看向诸葛亮,诸葛亮道:“陛下可知,此次能拿下陈仓,正是因为有司马懿等人联合不满魏帝之人,里应外合,方夺得陈仓。再有他们在洛阳与魏帝为乱,如此机会,随着他们一死,再无可能。陛下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刘禅自然是不知道的,若是知道他又怎么会做这样的蠢事。

“相父,胜败乃兵家常事,败了再打一回就是了,相父不必记挂在心上!”刘禅这般地劝着诸葛亮,诸葛亮看着他那无所觉的模样,心中之悲意无法抑制。

“陛下,论国力,大魏兵强马壮,这一次我们没能一股作气攻下长安,再也没有下次了。而且马谡被擒,如今生死未卜!”

有人提醒了这么一句,刘禅一脸的惊色,“马谡将军被擒了?”

眼睛直往李严那儿瞟去,这事刘禅是真不知道。诸葛亮道:“臣再问陛下一回,究竟是何人让陛下召臣回来的?”

又回到了原来的话题,刘禅这下的眼神更是闪烁了,直往李严那儿瞟去。

“来人!”事已至此,诸葛亮也无意再多说其他,一声令下,魏延带着几个将士走了进来,惊得刘禅直唤了一声相父,诸葛道:“将李严拿下!”

李严一听下子跳了起来,“诸葛亮,你这是要做什么?”

诸葛亮看着李严道:“你在陛下面前胡言乱语,乱君之心,其心可诛。着将你贬为庶民。”

李严大惊,“诸葛亮,你凭什么?你我皆是先帝托孤重臣,你凭什么将我贬为庶民。”

“若非你与我同是先帝托孤之臣,就凭你与魏官往来,为一己之私,而让陛下下诏,于此大好的时机将我调回,岂止是将你贬为庶民而已。”诸葛亮冷声而平静地道来。

李严一惊,看向诸葛亮,诸葛亮道:“魏官,扬州刺使杜子唯,你敢说你与他没有往来?”

连杜子唯的名字都说出来了,显然此事诸葛亮一清二楚,诸葛亮将一份东西与李严拿来,“要看看吗?这是魏帝让人送来的书信?”

莫说是李严了,刘禅也十分惊讶,魏帝让人来蜀地,竟然还都告诉诸葛亮了,魏帝她这是何意?

“魏帝,她敢这样写信来告诉我,是在讽刺我,也在笑话你李严。你可知我非不思于魏国之内挑拔离间,但是除了司马懿等世族,魏帝之重臣,无一不对魏帝忠心耿耿。”诸葛亮提到这里,眼中的悲痛止不住。

李严,李严无可反驳地低下了头,诸葛亮也不想再说了,吩咐道:“带下去!”

面对无话可话的李严,刘禅自然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相父,魏帝,她是一介女流,果真就那样的厉害吗?”刘禅是从小听着曹盼的故事长大的,无论是他的父亲还是身边的将军,个个都对曹盼讳莫如深,言语之间皆是恨不得将之除之而后快。

诸葛亮道:“臣若与之相斗,无论斗智或是斗勇,皆不过五五之数。”

五五之数,那就是胜负未定了,刘禅更想到了另一件事,魏帝,那是相父的妻子。

相父一生没有另娶她人,正因为他已经有了魏帝。但是,夫妻敌对,互不能相容,刘禅不明白诸葛亮是怎么想的。

“陛下放心,穷尽臣之一生,臣也必为平定中原而战。”后面一句,诸葛亮没有说出来,若叫曹盼听到,却是知道他那未出口之言是什么。

为平定中原,不死不弃。

至于被秦无所擒的马谡,长安已定,城中那作乱的世族也都肃查干净了,秦无与司马末皆准备要回洛阳了,曹盼却对马谡并无兴趣,无诏令让秦无带回。

“捉到的人,放了太可惜了。”秦无虽然被撤了官,杖八十躺了半个月才能下床,曹盼也只生气他这一回不听话出手致使将士惨死,调回去放在眼前好好的训。秦无也明白,并无半分的焦虑。错了挨罚,理所应当,所以这会儿并无异常的跟司马末嘀咕,司马末摇了摇头道:“不能放!”

“陛下又不让带回洛阳。”秦无看了司马末一眼提了曹盼对于这人的冷淡。

“关在长安便是,若是诸葛亮有本事来长安将他救走,那就是他能耐。”司马末这么给出了主意,秦无一听也是,“那便关着吧。”

既然说好了,那就赶紧的回京吧,快要过年了,回到洛阳将该办的事都办好。

而于此时,因卞氏到了洛阳,万事皆定,曹盼也就让曹彰还有曹植都拖家带口的回洛阳过年。

当然也不止他们,曹氏与夏侯氏的人,但凡有官阶的,曹盼都让他们回来。

一开始还没人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有人提句醒,曹恒。说来,曹恒已经周岁过了,过了年,那就算三个年头了,曹盼就这么一根独苗苗,会不会,曹盼现在就准备给曹恒选伴读?

虽然听起来像是那么回事,跟曹盼年纪相差不多的人还记得小时候曹盼那出彩,曹恒没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故而,本着要跟未来的皇帝打好交道的心理,但凡家里的孩子都带上了。

因此洛阳宫算是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热闹,平娘给曹恒这穿衣服还与曹恒叮嘱了道:“小殿下不用怕,曹氏与夏侯氏都是殿下的本家,和自家的哥哥姐姐在一块玩,小殿下喜欢玩什么就玩什么。”

对于整个皇宫就她这么一个小孩,曹恒偏偏自小就安静得都不像个孩子,平娘一听说曹盼把两氏的孩子都叫进宫来,那是第一个表示赞同的。

“黑的!”叫平娘套了一身大红服的曹恒很是严肃地跟平娘吐了这一句,平娘一顿,“小殿下,你看你穿红色的多好看,黑色的太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