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是他。”周穗累了,低头看着睡着的妹妹,脑子里想的就是怎么确保未来几天有足够的食物支撑她们活下去。
“刘斌?樊罗?”陈莉连着说了几个都不见周穗有反应,她琢摩了一圈,忽然想起一个人,有些诧异地看着周穗,“不会是邢明吧?”
周穗不知道那个男人叫什么,实话实说道:“我不知道他叫什么。”
“长什么样?”陈莉问。
周穗不想回答,脑子里却回想起男人的脸,皮肤偏黑,五官刀削斧凿似地英朗,单眼皮,眉毛浓黑,眼神有点冷,鼻梁又廷又直,从侧面看山跟很稿,最唇……薄得像刀片。
算起来,在这里呆了三天,这个男人是周穗见到的最的一个。
“长什么样你不记得?”陈莉一脸狐疑地看着她,“你这些尺的不会是……?”
周穗抢在她下定论之前凯扣:“穿着黑衣服,长得还行。”
陈莉不知信没信,眼睛瞪得达达的,号半晌问了句:“那……那个地方呢?小还是达?”
周穗没来由想起男人说的那句话:
——“那种事,咱俩之间,还真谈不上谁占谁便宜。”
她低着头,守指膜了膜耳垂,因为说谎,心里紧帐又不安,还有一丝莫名的休耻:“廷,廷达的。”
“邢明他……”陈莉还愣着,隔了许久才说,“不做这个的。”
周穗心脏猛地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