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心疼不已(1 / 2)

古晨转过身来,看到自己的妻子双眼泛着泪光,扯着他的衣袖的样子楚楚可怜。

再冰冷的心还是有些融化,“我不走。”他坐在床边上,定定的看着她,“睡吧。”

白若梨安心地闭上眼睛,扇形的睫毛显得特别动人。

古晨轻不可闻地叹息一声。

白若梨乘机用手抱着他的腰往他身上依偎过去,小脸埋在他的胸膛里,像一只努力吸取温暖的小猫。

古晨有些不适应,但终究没有将她推开,直至感觉到怀里的人平稳的呼吸,他才将她轻轻的搁在床上帮她盖好被子就出门了。

门外,李珂寻来的大夫早已经在等候,古晨挥挥手示意他们先离开,白若梨装出来的头疼,他怎么会不知道,刚刚她睡着的时候,他不着痕迹的替她把了脉,脉象平稳,根本就没有什么病。

听到关门声,白若梨紧闭的眼睛忽然张开了,空洞地看着房门。

这一扇小小的门呵,把她和他这样无情地隔开了。

她望着空荡荡冷清清的房间里,少了他的怀抱突然觉得好冷,虽然他的怀抱从来也不曾温暖过。

床单渐渐失温,不过片刻而已,他都不愿呆着,正如她头痛总会好一样,他始终都会离开,况且一开始她就是装的,虚假的头痛终究只能换得他片刻的温柔,可是她的真心却换不到他的真情。

……

日已西斜,气温已经不如白天般灼热难挡,可是快要下山日头却晃的人睁不开眼睛。

不知走了多久,仓诺终于在不远处发现了一座小小寺庙。

那是一间不起眼的小庙,依山座落在坡台之上,石阶有些破毁损裂的情况,显是有段时日没有整理,不过对于快要日落的夜晚,倒是个很好的休息地方。

仓诺怀抱着画楼沿阶而上,石阶尽于脚底,洞开的庙门内有些黑沉沉的,幸好却无什么腐朽的气味。

进到里面,关上庙门,画楼终是忍不住叫道:“喂,快点放我下来!”

仓诺挑挑眉,但还是依言放下她。

画楼一获得自由,登时‘噔噔噔’的跑到一个偏远的角落站好,然后背对着仓诺嘴里不知嘀咕着什么。

她是很气的,也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有病,好不容易出了山谷却说什么怕她走丢了,硬是要抱着她走路,如果她挣扎他就点她的穴道,让她连话都说不出口,不带这么欺负人的,真是变态!

听见她不满的嘀咕声音,仓诺只觉好笑,但并没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妥。这个小东西整天都想着要逃跑呢!他好不容易在抓到她,怎么能不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