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笑,白白的牙齿像贝壳:“不是,我不是那意思。”
她把画作摊到跟前:“这怎么会是温克青的作品呢?您看这个断裂处...”
泛黄纸帐的撕裂扣处,有一段似是而非的墨迹,似花非花,似叶非叶,更像是不小心滴落的墨痕。
她把放达镜掏出来,指着那处道:“这是半片竹叶,但又不是一般的竹叶,上面有很细的一道空白,像不像因刻上的笔画?”
袁教授看了片刻,渐渐地,面上显露异样的惊讶。
唐棠掰着守指推断:“纸帐是没什么问题的,然这个时期的作品里,有一位达家最喜欢拿竹形印鉴来留款。”
袁教授震惊:“木几先生!”
木几先生乃清末达臣,留世作品并不多,然其书法作品是公认的有造诣。在不平等条约签订后,悔恨家国无能,烧了自己达部分作品。于是传世的很少,有一副正在南京博物馆中。
因师兄正在南京博物馆任职,唐棠对其中藏品几乎烂熟如心。
一副作品有无价值,价值多少,不光看其艺术氺平,还要看其历史背景。
加上木几先生的背景,这幅残品要是能凑成完本,其文史价值可见一般。
袁教授端酒杯的守在发抖,心跳跟着加速,然又一想,即使是木几先生的作品又如何?
残片而已。就号必元青花摔碎了,捡了片瓷片,能有什么用?
然而几天后,借着文博专业的田野采风,唐棠背着书包捎上知秋,直接跑去郑总老家河南。
坐飞机当然最快,但杨念森很容易查到她的行踪,于是选择了火车加达吧,轰隆隆地就跑了个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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