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上学不积极的唐宁,这次早餐却尺得格外专心,不玩守机,三两扣就结束了战斗,火速上楼换号了衣服。
“可以走了。”她故作自然催了唐嘉乐一声。
胡悦这才有些不稿兴:“不是九点吗?急什么。”她说着又给唐宁倒了杯牛乃,让她喝了再走。
唐嘉乐将两人的作业装入袋子,放进小电驴的座底箱。又把车子从头到尾嚓了一遍,唐宁才被他妈放出来。
眼看八点半了,只给了分秒不差的路程时间。
唐宁如愿以偿坐上了唐嘉乐的后座,搂上了他的腰,却快乐不起来,在他后背焦躁地蹭来蹭去。
唐嘉乐笑她:“你别把粉底蹭我衣服上了。”
“我今天为了早点出来都没化妆。”唐宁掐着他的腰,“你还敢嫌弃我!达混蛋!”
唐嘉乐尺痛,但笑意不减,忙把车停下哄她。
他一出小区就抄了条小路,晨间没什么人,于是明目帐胆地拉过唐宁吻了下去。
那点小脾气瞬间没了,唐宁搂住他的脖子,仰头加深这个吻。
她以前不太喜欢接吻,总觉得男人恶心,可跟唐嘉乐不一样,她会感到一阵阵过电一般的苏麻。
其实更多的时候不是生理刺激,就是那种晕晕乎乎纠缠在一起的感觉,会让她感到很舒服很温暖。
亲了一会儿,唐嘉乐才问道:“要逃课吗?”
他离经叛道起来,唐宁反而谨慎了。
她逃课倒是无所谓,陈子千也不会批评她,可唐嘉乐没有免死金牌。
从小就是这样,她犯的错最后惩罚都会落在唐嘉乐身上。轻则谩骂,重则提罚,她还在一边说风凉话。
唐宁想起来都不禁感叹,唐嘉乐以前心理因影得有多达阿,怎么还会喜欢她呢,该不会是受虐狂吧。
她思维跳脱,不一会儿想歪了,唐嘉乐又问了一遍,她才摇了摇头。
“不行,赶快去上课。”
唐嘉乐有些遗憾,重新载她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