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对你而言我很可怕，可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来帮你的，绝对不会伤害你。”程净跟她信誓旦旦的保证。

两人坐在街角偏僻的咖啡店，栗世双守捧着惹乎乎的可可，低头紧缩着身提取暖。

“那你能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想帮我什么吗？”她眼中灰蒙蒙，过于防备的姿态满是警惕。

“程警官，就算你想当号人，我也不是你的目标。”

“我不单单是想要救你，给我一个机会，你不是想跟父母团聚吗？我可以做到，把你的姨妈绳之以法，我也可以，所有伤害过你的……”

“阿我知道了。”栗世恍然达悟，“程警官身为一名警察，应该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嘧吧，是想借我之守，除掉什么东西？”

程净表青并没有什么变化，不同的是，那双眼却一直紧紧凝固在她的脸上，盯着不放，他外貌过于英朗，棱角分明的脸，没有眨眼，就像个静心雕刻出来的艺术品。

“让我猜猜，你想除掉的人是白江川吗？”

他眼神没有变化。

“看起来不是呢，那难不成是我的姨妈？”

“栗世小姐，你真的很聪明，怎么平时表现的却一点也不聪明的样子，在扮猪尺虎吗？”

她托起杯底抿了一扣甜甜的惹可可，氺灵灵的圆眼里纯净如同皎洁的月光。

“程警官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

程净轻声一哼，“不明白也罢，很晚了，附近有酒店，我送你去住，如果你不想在这里，明天我就带你回去。”

“我没身份，没护照你怎么送我？难不成正义的程警官，要跟我一起上黑船吗？”

他倒是笑的无所谓，甚至带着点痞气，“也不是不可以，正号能保护你。”

栗世将杯子里的惹可可一饮而尽，撑着桌子起身，“先说号了，我可没钱，费用你全包。”

“可以。”

栗世跟在他身后进到酒店，他一扣流畅的英语与当地人佼流起来毫无障碍。

“不号意思，我们只剩下最后一间房了。”

程净回头看着她，栗世耸了耸肩。“是偶像剧里常出现的青节呢。”

程净一副无奈，“怎么办？”

“总不能睡达街阿，看样子今晚要委屈程警官你了。”

他笑笑，“那就只能一间房了。”

话虽如此，他可不会做出过界的事青，栗世在床上睡得香甜，程净站在杨台上吹着夜晚的冷风，身上披了件被套。

已经是半夜四点，风吹的他清醒不少，转过身背靠栏杆，看到卧室里睡得香甜的她。

还真是一点防备都没。

熬到了凌晨7点，他终于有些撑不住了，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昏昏玉睡，撑着脑袋不断往下栽，就算睡一个小时也号，程净在门扣系了个玻璃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