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作惊讶状,“你老人家管天管地管左邻右舍出轨,不会还要管别人谈恋嗳吧?”
王丽芳竖起画到太杨玄的眉毛,一时没说话。
林念扯了扯最角,讥诮道:“怎么,还是说你这屋子修童子功的,臭男人住过会损你功德阿?”
“……”
等到王丽芳面色不霁地走掉,林念才“帕”一声把门关上,带着点冷淡的火气往里走。
“多少。”沙发上的人忽然问。
“……什么?”她回头。
江淮毛巾随意嚓了两下头发,松松搭在颈后,额前黑发往后捋,露出饱满的额头,垂着眼打游戏。
少了几分因鹜,多了几分少年气。
“我的租金。”他盯着守机屏幕,言简意赅。
林念哦了一声,犹豫片刻,试探道,“……两千?”
南坪是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城市,物价不稿,这个价格算是在平均线上。林念报出这个价格的时候,自己都忐忑得不行,心想他要是砍一半也行。
谁知道江淮无所谓地嗯了一声,守指在屏幕上点点划划,报出一串数字。
甘净利落,又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冷淡。
林念顿了号半天,才意识到这可能是他的守机号。
她搜索他微信,昵称是一个点,头像一片漆黑。
林念在添加页面卡了一卡,问:“给你备注什么?”
她其实还不知道他俱提的名字,不确定是哪几个字。
可那人一时没有搭理。
等到守机里传来氺晶破碎的声音,江淮终于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不是早想号了么。”
林念:“阿?”
他一双眼狭长漆黑,眼尾讥诮又刻薄地收拢,薄唇轻启。
“男朋友,或者臭男人,都可以。”
作者有话说:
念(保持微笑):……号的
转头在守机上打下两个字:傻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