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这个纪景烨似乎对另外一个纪景烨很是了解，他微微一笑，自嘲的说道：“另一个我凶残无度，要说没有伤害到你，怎么可能？”

苏木木：这是要我告状吗？在别人面前告另一个人其实本身也是他自己一部分的另一个人的状？

苏木木用手支撑着下巴，问纪景烨：“师父，照你这么说，昨晚我见到的那个你，是你的一部分，也就是说，师父你有人格分裂吗？”

苏木木觉得有些事情还真不能说的太委婉，况且纪景烨活了几千年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纪景烨被苏木木的问题逗笑了，他怔了一下，看着苏木木，说道：“姑且可以这么说的话，有人格分裂的我……木木，你会喜欢吗？”

忽然被这么“宠溺”地称呼的苏木木在内心有些害羞的难为情，面上不动声色，拍了拍纪景烨的肩膀。

“师父，都说徒弟是很喜欢很喜欢师父的！我是绝对不会有不喜欢师父的时候的！”

说这话的苏木木又又回想起昨晚那个罗刹般的纪景烨，声音抖了一下，收回自己的爪子，悻悻地补充道：“当、当然也有额外的特殊情况啦！”

纪景烨笑而不语。

继而，苏木木想到什么，小心翼翼的酝酿并斟酌着自己的遣词造句，对纪景烨说道：“师父，那你的另一个人格，一般会在什么情况下出现呢？”

纪景烨低头看着凑近的苏木木，不着边际地回答：“其中那个他，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出来了呢，他倒是为你破了两次例。”

两次例？！

纪景烨对上苏木木有几分了然的眼睛，说道：“就是在马车上我戴着人皮面具的那一次，那时候伤得太重，而他又不由分说地代替了我……”

纪景烨顿了一下，还是问句话：“他有伤害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