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铁管是可以伸缩的,做的十分精巧。将它抻开,一端要更细一些,而且有一个孔。
另一端粗一些,但是封口的,没有孔。
捏在手中,另一手捏住了长针,随着一个用力把长针拔出来,就将那铁管扣在了针孔上头。
指腹下,能感觉的到有热气蔓延上来,是喷出来的血被吸进了铁管之中。
很快,感觉满了,她便转手腕撤走了铁管。
那针孔犹在流血,流出来不少,在胸口积聚成一堆儿。
不过,逐渐的,积聚的血不再多,不流了。
拿着那铁管,单手拿起一个红色的瓷瓶,用拇指拆掉封口,一股烟熏火燎的味儿从里头徐徐的飘出来。
随后,把铁管贴在了瓷瓶的边缘,将里面吸满的血一点一点的倒入瓷瓶之中。
瓷瓶里的东西在动,特别剧烈的那种。她手指灵活的把封口堵住,放在床上,瓷瓶都在晃动。
把铁管的口封上,她随后从床上下来,直奔关兆霖而去。
重复在孔恕身上做过的一切,动作一直不疾不徐,时间一点一点而过,她瞧着好似根本不着急一样。
将从关兆霖身上抽出来的血倒入另外一个红色的瓷瓶中,和前一个差不多,里头的活物在剧烈的动,好似受到了极强的刺激。
拿着那两个瓷瓶,她转身离开这房间,前往隔壁。
那两个人始终没有言语,但是随着她进来,都不约而同的微微挺直了脊背,略惊恐的看着她。她刚刚在那屋强迫人家吃活虫,他们俩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