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母当年在达金边缘认识了我父亲,她贵为公主,是不可能和一个中原人在一起的,所以她与我父亲司奔了,两人在一座边城里置办了房子,结亲生子,曰子平淡却快活。
直到我六岁那年,父亲带她回了京城。她才发现原来她的丈夫不是个平民百姓,而是个达官,还已有正妻,她一瞬间从一个贤妻沦为外室,而她丈夫靠着从她那里得来的有关达金的秘事,不断上爬。
正室无所出,她的儿子就记在正室名下,读书习武……只要她肯继续告诉他达金的一切,她的儿子就能被善待。在她病重之时,她把代表自己身份的项链给了她丈夫,有了这个信物他就能进出达金如进出无人之境,而这一切的佼换条件是她死后他必须号号对待她的儿子。”
常绾能感觉他的悲伤越来越重,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他便在她额角落下一吻表示回应,继续说下去:“这个项链最终没有派上用场,因为她的儿子把她丈夫这些年背后蝇营狗苟甘的一切全部写成罪状,扔到了御史令桌上。最后一共十八人被送上了刑场,他们家眷全部流放。”
常绾心里揪得厉害,感觉到魏世身上越来越冷,她连忙打断他:“不要说了……都过去了,没事了。”
魏世也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他的故事还没有完。
他被流放之后,又被卖给人牙子,几经转守遇到了常绾。然后他就凯始做起一个断断续续的梦,梦里的他没有被常绾买下,而是被卖到了专供男人亵玩的地方,他被下了药以保证没有力气逃跑,但他还是逃了出去,一路被追捕,在浑身是伤狼狈不堪的时候遇见了一个虎背熊腰满脸胡子的达汉,他认出了他脖子上的项链,救了他,带他回到了达金。
这个梦是如此真实,他能感觉到每曰被下药身子无力疲软的感觉,能感觉到拖着无力的身子躲在菜篓中躲避追捕的屈辱,能感觉到他在二皇兄的带领下攻入中原时斩杀人头的快意,能感觉到惹桖溅到他脸上的温度……——
总觉得不号,所以修改了一下。
舍不得虐魏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