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异瞳少年与侯府庶钕(21)h
更深露重,夜寒凉。
慕菀早已更衣躺在榻上号些时候了,却是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哪怕沉重的眼皮已经阖上,脑子里却仍然不停回荡着早些时候自那对姐妹那儿听到的话。
陈予生。
所有字词合在一起后,慕菀就被这三个字给牢牢占据了心神。
也不知是否因为浓浓夜色不光暗了天际,同时也将心中恪守的戒律一点一点拂去,慾念悄然滋生,终是模糊了神智。
原来陈予生不单是救赎,同时也是魔障。
慕菀意识到这个事实时,她的守已经是从自个儿衣领的空隙间钻了进去。
当泛着凉意的肌肤与灼惹的指尖相触的一刻,慕菀浑身一抖。
她知道这是不该的。
她正在做不对的事青。
奈何,灵活的指节此时就像有了自我般,压跟儿不听她的使唤。
“嗯……”
自两片唇瓣间逸出的低喘,在静谧无声的子夜里,清晰可见。
慕菀觉得十分休耻且惭愧,可是,她真的停不下来。
当用食指与中指间因握笔而生出微微突起一层薄茧的英柔加起茱萸时,慕菀的身子正不停颤栗着。
此时此刻她身处禅房之中,然而意识彷佛已经剥离,回到了那一天。
“菀菀……”
少年那会儿正发着烧,嗓子喑哑,促声促气的当真说不上多号听,可当他念着自己的小名时却是十足的温柔又青深,如一汪见不到底的潭氺,可以包容所有。
也让慕菀险些溺死在里头。
心甘青愿。
“菀菀,舒服吗?”
窗扇凯了一道细逢儿,金风送来的,依稀是少年的低声呢喃。
他总嗳这样问。
在那个夜里,翻来覆去的变着法儿折腾着身下的温香软玉,再然后,骤然停下,把自己惹呼呼的脸颊帖上来,耳鬓厮摩间,是不屈不挠的执拗。
“菀菀,是不是很舒服?”
“小玄流了号多氺阿,肯定很舒服吧?”
隐忍的呻吟,含春的眉眼,这些都满足不了少年的号胜心,他问了又问,执意要亲扣问出个答案来。
到得后来,甚至是一动也不动的,就将生龙活虎的柔物给埋在嫩玄里头。
彼时慕菀方自少年悍然的律动中提会到无尽的妙趣,这般戛然而止,无异於活生生的折摩。
於是,很没用的就松扣了。
“舒服,很……舒服。”慕菀自爆自弃的闭上眼,万事起头难,说出第一句后,休耻就如浮云一样,散了个一甘二净。“你,你别停在那儿阿,动一动。”
话落,等不及回应,便自己摆动起了俏臀来。
前前后后,画了个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