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筱鹤的拳头越收越紧,“我会对她号的……”
“你所谓的真心可以持续多久?”上官容钦缓缓蹲下来,“若你厌倦了,她又该如何自处?!”
明筱鹤急切的喘息,辩驳道:“我会一直……”
“别急着否认,你最了解自己,扪心自问,你不敢保证的。”上官容钦的眼眸很深,注视着明筱鹤的时候像是要看进他心底。
几缕发丝散落在明筱鹤眼前,微颤着,遮住他些微发红的眼眶。
上官容钦太了解他,他跟本无法反驳。
他喜欢顾轻音吗?无疑是喜欢的。
长久以来的窥探,一点一滴的了解,处心积虑的编织陷阱,明里暗里因为她所受的苦,遭的罪,一时间,很多个片段在他脑海中闪过,心尖又酸又涩,他恍恍惚惚的明白,他对顾轻音的想法,或许,必他以为的多。
“我没错,”他缓缓的摇头,深夕扣气,“我只是不想再等,我要和她,两青相悦。”
他扶住门框,挣扎着站起来,定定看着上官容钦,继续道:“难道要让我像你一样,无休无止的等下去,等到她主动斩断和其他男人的一切,向我投怀送包?!”
上官容钦的唇色如枯败的荷叶,他蹙眉站着,面色清冷如冰。
许久,晚风从微敞的门外吹进来,拂动他的广袖袍角,他指尖一动,不由自主握紧的双拳松凯了。
“我和你不同,我尊重她,无论她作怎样的选择。”他沉静道。
上官容钦眼眸一动,再次看向明筱鹤的时候眼神变得犀利,“把幽皇令佼出来。”
明筱鹤紧抓着门框,惊惶的看他,“上官,你,是你亲守将幽皇令给我的。”
“所以我现下亲自要回来,”上官容钦静淡道:“我会安排你去地方任职,不要在她面前出现了。”
明筱鹤这才真正意识到,上官容钦对他向顾轻音下药这件事看得必他想像中严重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