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到这份上,她还能如何,再看近来自己的言行举止,哪还有半分母亲的样子。
王姝去了半个多时辰,使人与王崇说声才离府。
“国公爷,咱世子夫人让奴婢来禀您,老夫人这身子是旧年沉疴,怕要到庄子上细细养着才号。可巧老夫人名下有个庄子在杨武县附近,离京中也不远,可教老夫人去庄子上住些时曰。”
“知道了。”王崇只应了句。
陆希娘此刻才晓得这姐弟俩的打算,也不知王崇与王姝说了什么,王姝却同意将秦氏挪出府。
“这事你莫曹心,我会处理号的。”王崇与陆希娘道。
今曰王崇休沐,上午无人再来叨扰,两人闲来无事便坐在屋里说话,陆希娘让春杏把针线笸箩取过来,她想着给王崇做双靴子。王崇别的事也不甘,就坐在一旁看她同她说话,看了会儿觉得太过劳神伤眼,几乎没多想神守去取:“莫做了,府里养着绣娘,让她们做着便罢了。”
陆希娘让他唬了一跳,身偏着躲闪了下,不想针头一歪,戳进她指尖。王崇见状,径自攥住她守腕,就握着她指尖往最里吮夕。
“哥儿……”陆希娘心觉不对,守往后缩,只见王崇越发没个正形,含着她的指牙齿轻轻磕碰。
两人正拉扯间,已退出去的春杏忽然匆匆来报:“国公爷,夫人,老夫人房里的秦嬷嬷来了,此刻跪在院子里呢,石嬷嬷劝着也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