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婷婷……”就在段婷婷再欲开口之时,夜君清突然起身,目光直直看向自拐角处走过来的那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皇甫俊休……你怎么会在这儿?”夜君清下意识起身走向皇甫俊休。见是夜君清,皇甫俊休当即转身,却被夜君清大声叫了回来。
“咳……还真是巧呵,俊休拜见王爷。”皇甫俊休叫苦不迭,彼时知道姚莫婉和夜君清会来,他便偷偷藏了起来,生怕被他们见着,今日知库布哲儿设宴,他才敢出来透透风,竟好死不死的跟夜君清撞了个对面。
“婷婷,你先回去吧,本王有事找皇甫俊休。”夜君清淡声开口,直至段婷婷离开,这才将皇甫俊休一把拽到暗处。
“那个……王爷,咱有话好好商量呵,这……这不好吧?”皇甫俊休意有所指了看了眼被夜君清攥在手里的衣领。
“本王倒是可以和你好好商量,不过桓横可不这么认为,朕已经接到了桓横的密函,你小子行啊,娶妻百日不到,就敢寻思纳妾?”夜君清挑了挑眉,脸色很是难看。
“这可怪不得俊休,当初若不是桓采儿使手段,俊休也不可能犯下如此大错!”彼时桓采儿醉酒说露嘴,皇甫俊休顿时火冒三丈,虽然随行的紫霜矢口否认,可正主都已经承认了,一个丫鬟的话自然作不得数。
“你的意思是桓采儿逼你与她同床?你是男人好不好?”夜君清不以为然。
“饶是王爷被下了药,就算床上是头母猪……”感觉到衣领紧到无法呼吸,皇甫俊休方才觉得此种比喻有欠妥当。
“你有证据?”夜君清冰冷的眸子黑了几分,声音寒冽如潭。
“没有。”这种事儿总是男人吃亏,他就算剖腹挖心,也不见得有人相信。
“那就是了,既然你没证据,凭什么说桓采儿给你下药,再者,当初在济州行馆你不说,如今把人家娶到大蜀了,才说你非自愿,皇甫俊休,做男人要有担当,你要这么损,活着可就没什么意思了!”夜君清扬了扬眉,言语间大有鄙视之意。
“那……王爷什么意思?”皇甫俊休噎了噎喉,似有妥协之意。
“本王不日回济州,介时你跟本王一起回去,把桓采儿接回大蜀,她已经是你的妻子了,总不好一直呆在大楚吧。”夜君清肃然道。
“不要,桓横会打死我!”彼时皇甫俊休在气头儿上,难免火气大,说了些过分的话,至于纳妾之说,也不过是想气气桓采儿,实则静下来之后,皇甫俊休倒也觉得桓采儿还是不错的。
“有本王在,自然不会让桓横伤你半分,但有一点,你得答应本王一件事!”夜君清眸光微闪,计上心来。
“什么事?”皇甫俊休看着夜君清脸上的那抹笑,脑海里顺间浮现出四个字:不怀好意。
当皇甫俊休一脸坦诚的站在姚莫婉面前时,姚莫婉觉得自己是低估了皇甫俊休的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