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莫婉,这一次,本宫让你死的心服口服!明玉!”看着昏厥在地上的姚莫婉,姚素鸾唇角勾起一抹诡谲的弧度。
“娘娘。”暗处,明玉听到召唤后怯怯走了出来。
“你听着,按着本宫昨晚教你的,半个时辰后,将皇上带到长乐宫后面的陋室里!”姚素鸾狠声吩咐。
“奴婢遵命。”明玉忐忑回应,旋即退了下去,姚素鸾见四下无人,当即扶起姚莫婉,走向长乐宫。
夜君清早料到夜厉宇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当夜厉宇举剑站在自己面前时,夜君清无甚讶异,只漠然看向这个昔日还把他当作神一样崇拜的男人,失声浅笑。七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单纯的男孩,变成狂妄自大的蠢货。抱歉,跟姚莫婉在一起久了,这些粗糙的词语越发顺耳起来,果然是近朱者赤,夜君清腹诽着。
“你笑什么?”夜厉宇讨厌夜君清现在这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失去兵权,他更该像一条摇尾乞怜的丧家之犬,而不是这副高高在上的作派。
“笑天下可笑之人。”夜君清漫不经心说着。
“果然是你!夜君清!你当年倚仗有兵权在手,公然觊觎皇后姚莫心,如今又跟她的妹妹勾搭上了,皇兄仁慈,本王可忍不下去!”夜厉宇说话间陡然举起长剑,剑尘直抵向夜君清。
“忍不了又如何?”夜君清双手环于脑后,扬眸看向夜厉宇,即便夜厉宇的话极不中听,可夜君清并不打算与他争辩,这招也是跟姚莫婉学的,和讲理的人讲理,和不讲理的人讲理,真的很累!
“你!”夜厉宇极怒的看着眼前怡然悠闲的夜君清,手中的利剑却迟迟不敢刺过去,彼时关雎宫一幕他还没忘,和夜君清单打独斗,他占不到便宜。
“如果越王没事,君清可就走了。”夜君清有些失望的看向夜厉宇,狭路相逢勇者胜,夜厉宇真是在幽州呆废了,居然连出剑的勇气都没有。
眼见着夜君清在自己身边绕过去,夜厉宇陡然转身
“你不想知道姚莫心是怎么死的?”这是姚素鸾教他说的话,他本打算不用,可事实证明,如果不开口,他是没办法制服夜君清的。
心,瞬间似被海水倒灌,那种几欲窒息的憋闷让夜君清喘不过气来,他止步转身,一脸沉静的看向夜厉宇,深邃的眸迸射出彻骨的冰寒。
“我可以容忍你的无礼放肆,也可以接受你的忘恩负义,但你若敢拿莫心骗我,后果不是你可以承受的!”夜君清一字一句,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这一刻,夜厉宇分明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气流朝自己涌过来,那种压迫感令他十分不适。
“如果想知道姚莫心的死因,跟过来!”夜厉宇再也没有勇气对峙下去,顿时转身走向长乐宫方向。夜君清甚至没有怀疑的跟了上去,只要遇到姚莫心的事,他永远不会冷静分析。
直至跟到长乐宫后面的陋室前,夜君清上前一步拦下夜厉宇。
“你知道莫心是怎么死的?”夜君清迫不及待开口,目光幽深如潭。
“真相在那里!就看你有没有胆量进去!”夜厉宇唇角勾起,脸上那道狰狞的伤疤显得分外扎眼。见夜厉宇指向陋室,夜君清几乎没有思考的冲了进去。
房门开启的瞬间,夜君清惊诧的看到姚莫婉正倒在稻草堆上,昏迷不醒。
“莫婉?这是怎么……”夜君清回身质问之际,忽闻到一股浓郁的脂粉香,眼前顿时一片模糊,紧接着便人事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