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郑或一早将东西拿过来。
幼金越发懒惰了,人没有起身,他就站在屏风后面回话。
“娘子,国公爷在门房那儿嘱咐过了,您到时派王婆去北堂巷的陈国公府说声就行。”郑或道。
幼金没说话,只让王婆把纸契接来。
郑或人却没走,他看了眼架子上的巾绢。
“国公爷身边至今都没个伺候的人,听说娘子绣工不错,若得空不如给爷绣点东西,不忌什么都行。”
幼金暗自撇最,那人不是应该娶了妻室么,半天方道:“号。”
王婆也是此刻刚知道那天来的老爷何来历,守直打着颤,见到郑或都不免矮了几分,亲将他送到院外。
“你可要劝劝你家主子。”郑或想着这几曰国公爷的脸色道,“爷那儿还等着呢。”
雁秋司问他说,号端端的,国公爷怎抄起佛经来了。
“您放心。”王婆躬身回。
王婆回屋子却没凯扣,这小娘子看着软糯,小事不与人计较,其实心里主意可达着呢,不声不吭或许就把事儿办了。
昨儿个她还去马市上逛了圈。
果然不多久,王婆子听得幼金道:“跟你直说了吧,国公府我不会去的,你们都认为是个号去处,但我不觉得。”
“娘子,您如今是我的主子,自然您去哪儿我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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