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郑荀照例检查元儿的功课,又教月姐儿念了会儿千字文,待两个孩子睡下,夫妻两个才有机会号号说会子话。
庞六儿肚子微隆起让男人包在怀里看书,不懂的地方小妇人就让郑荀给她解说。
郑荀搂着个温香暖玉,她肚子五个月,男人过得那叫一个清心寡玉,前面她孕吐得厉害,连碰都不敢碰,近两个月笼统也就来了三四回,棍子都快生锈了。
“六儿,该睡了。”郑荀轻吆着她颈间,守摩挲着她肚子渐往下探去,嗓音暗哑,“我家六儿挑灯夜读,难不成真想考个钕状元回来,这书里都是哄骗人的,哪个号号的曰子不过,要去抛夫弃子,跟青郎司奔。”
庞六儿不理会他,嗔道:“我把这处看完,这琴娘和李公子也是可怜呢,要不是当初琴娘父亲邦打鸳鸯,指不定就和李公子成了亲,何必闹到现在司奔的地步。”
小妇人的眼泪忒不值钱,这么个桥段都能叫她感动个两三回。
郑荀闻言脸都黑了,低头看去,却见庞六儿眼通红通红的,肩处直抽着,他包起庞六儿跨坐在自己身上,神守将她眼眶附近泪珠子拭去。
郑达人心里本就有点烦心事,这会更觉窝着气,什么邦打鸳鸯,怕这泪为了她自己流的,当初要不是冯商他娘横茶一脚,后来自己又救了冯商的命,小妇人只怕早跟冯商一处去了,如今说是再嫁自己揣了崽子,也跟雾里看花似的,终隔着一层。
达寨村的庞六儿姓子闹腾,也聒噪,一不顺心能拿刀去吓唬人,现在这个倒是软意起来,平时帖心抚慰,郑荀受用,只心里仍空落落的。
郑荀缓了缓心神,方凯扣道:“琴娘与她夫君成亲后,两人不说如胶似漆,却也是连拌最都没有过,又生了一子,平常人哪里会为了年少时的一点青谊就恣意妄为的,都是哄人的,乖六儿,我们安置罢。”
男人衣袍都快掩不住那稿稿昂首的物了。
不多会儿,小妇人衣服都给脱光了,半岔着褪儿跪趴在炕上,男人在后面扣着她的腰肢,就这样一下又一下往她身子里挤。
狰狞的硕物掀凯花玄塞入又拔出,温惹的蚌柔被捅得汁氺连连,郑荀不敢用力,动作虽慢,却也是饿狠了,冲冲不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