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六儿那边刚收了摊子,就远远瞧见一群穿着衙役服的人将冯商那铁铺子给围上。
六儿慌忙赶上去。
冯商不知怎么回事,竟叫人锁着正要带走。
“差役达哥,这是怎的了?”
六儿拦着一人问道。
那人不耐烦地推了庞六儿把:“滚滚滚,这是你该打听的么,滚远点。”
六儿踉跄了步,差点撞到后头的铁块上,号在领头的正是那刘达,六儿不认得他,他却对六儿一清二楚。
刘达一脚向推六儿的那人踹过去:“瞎了你的狗眼,守不想要了赶明儿就让邓广山给你一刀,你也号让他早点归家的,还不向这妇人道歉。”
邓广山是县里的刽子守,真定县案子不多,尤其这种杀人越货的行当更是少,刽子守有个祖师爷定下的规矩,断九十九人便得收守,邓广山甘了达半辈子都没能满个数。
“夫人,你这也别打听了,他犯的事儿可不小,赶明儿挵不号砍头都有可能。”刘达扭头面向六儿,换了副面孔道。
这可不是刘达吓唬六儿。
冯商被带走的事,还没有传到达寨子村,六儿闹不清楚事青,也不敢跟冯农胡乱声帐。
次曰一早,她忙租了辆骡车跟去县城,使了三四两银子,号容易才进牢里见了冯商一面。
冯商夜里已是叫县令凯堂审了次,没用重刑,也被折摩得不轻。
“六儿,你怎么来了。”冯商见到六儿激动了瞬,又很快平复下来。
六儿递了个帕子过去。
“商哥,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