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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芽,赶紧给我倒杯水来,我都快渴死了。”

一进屋蓝燕就瘫在了椅子上,脚上的花盆底早被她踢掉了。

“姑娘,您别老是把那不吉利的死挂在嘴边,那样不好。”绿芽听蓝燕又说死字就念叨她。

“知道了知道了,快给我倒水。”

蓝燕真是渴得不行了,再次催促绿芽。

今日她无是在正院正堂站了半天,之后又去门口太阳底下站了半天,然后又随众人回到正院正堂站半天。从早上离开汇芳居到现在,她可是滴水未进啊。

而且其间她一直站着,站了几个时辰她的脚都快站废了。

方才在正院,四爷一说散了,她就迫不及待的回来了。

在正院时四爷和四福晋说话,和李侧福晋说话,其他几位格格也也表示关心;身为侍妾姑娘,蓝燕等七人连说话关心四爷的资格的没有。

其他人也不过说几句罢了,和四爷说最多就是李侧福晋了。四爷回来后在正院那小半个时辰,大半的时间是李侧福晋母子四人包了;甚至连四福晋都插不上话。

李侧福晋极力邀宠,想让四爷去春泽院梳洗。好在四爷还没糊涂,打发一众妾室离开,最后留在正院梳洗。

这一通折腾,蓝燕就都出了一身汗了。沐浴后,蓝燕就午睡。晚上还有家宴,不养好精神不行。

晚上家宴,依旧是李侧福晋极力刷存在感,蓝燕等侍妾没资格说话,蓝燕本分的吃着东西。其间蓝燕感觉到四爷的目光好几次落在她身上,可把蓝燕吓得不轻,就怕四爷把她拎出来。

她在侍妾堆不显眼,一旦四爷将她拎出来,不说四福晋和李侧福晋,听怕几位格格就会迫不及待撕了她。

感觉到四爷的目光又落到她身上,蓝燕缩了缩脖子悄悄的移动身边避开四爷的目光。

这一顿家宴,蓝燕是吃得心惊胆战,食不知味。

待四爷一说散了,蓝燕几乎是逃似的离开。她那逃跑似的模样偏又叫四爷瞧见了,四爷被她给愉悦了。不巧四爷唇刚勾起就叫一直注意着四爷的四福晋给瞧见,四福晋不由心一沉。四福晋顺着四爷的目光看去,只看到一众正在离开的妾室的背景,猜不出四爷在看谁。

幸好蓝燕走得快,已经被黑夜淹没了,四福晋没看到她。

汇芳居的七位侍妾住一起,自然也就一起回去。蓝燕悄悄退到最后,走在最后。安侍妾走在最前院,蓝燕在后面听到她的声音。

安侍妾:“贝勒爷敬重福晋,不用说大家也都知道今晚贝勒爷必会宿在正院。可有些人啊明知道还故意使手段勾/引贝勒爷,对福晋不敬……”

绿芽听到安侍妾的声音,心里真是对安侍妾佩服不已。是该说她无知能还是该说她胆大,连李侧福晋的闲话也敢说。

虽然安侍妾没点明是李侧福晋,但听她这话谁不知道她在说李侧福晋。

对安侍妾迷一样忽上忽下的智商蓝燕表示深为怀疑,这安侍妾是不是忘了充电了,才以致她的智商时在线时不在线。

绿芽突然小声地跟蓝燕说道:“姑娘,这安姑娘也太大胆了吧……”

蓝燕:“嘘,听着就是,别说话。多听少说,人家爱说那是人家的事跟我们没关系。”

蓝燕敢保证,安侍妾这些话很快就会传到李侧福晋耳中,依李侧福晋的性子,她定然不会放过安侍妾的。她等着看戏就是。

晚上四爷自然是宿在四福晋那,并且之后两天四爷都宿在正院,哪怕白天去春泽院看孩子,晚上四爷还是回正院宿夜。蓝燕和府里妾室都知道,四爷这是给四福晋体面。

李侧福晋不是没想过想法子将四爷从正院勾到春泽院来,只是她想不出法子;至于她能想到的法子她不敢再用。

李侧福晋也并不是多聪明之人,她能得宠这么多年,更多是因为她长了一张好看的脸。

之前李侧福晋经常拿孩子争宠,她的几个孩子除了最小的三阿哥弘时之外,其他三个儿女都被她当做过争宠的工具。

经常不是二阿哥病了就是二格格身体不适,尤其是四爷宿在别的院子里时,二阿哥和二格格生病就更加频繁了。

后来四爷终于发现了李侧福晋拿孩子争宠,狠狠警告过李侧福晋之后,李侧福晋才不敢再拿孩子争宠的。

四爷在正院宿了三天,又去春泽院宿了两天。按照旧例接就该是武格格了等几位格格,其中武格格通常排在最前面。

这些和侍妾姑娘们没关系,不用去请安,蓝燕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后就是读读书写写字再逛逛花园。蓝燕的日子别提多悠哉了。

四爷已经回京多日,差事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难得这日四爷回府早。

“贝勒爷,您是想在前院用膳还是去后院?”苏培盛看着时辰问四爷。

“苏培盛,乌苏氏这段日子都在做什么?”四爷没回答苏培盛反倒问他。

“贝勒爷,这事李进忠一直盯着呢,奴才叫他来您问他?”苏培盛问。

四爷:“那就叫来吧。”

苏培盛叫李进忠进来四爷问他,李进忠便将蓝燕的事事无巨细地向四爷禀报。

李进忠:“贝勒爷,之前福晋罚乌苏姑娘禁足半个月,乌苏姑娘就一直呆在里没出去。连安姑娘时不时去挑衅乌苏姑娘,乌苏姑娘也没搭理安姑娘。解禁之后,乌苏姑娘早晚读书写字,除此之外每天或是清晨或是傍晚到花园散步。”

“乌苏姑娘是特地早去或是晚去,所以极少遇上其他主子。乌苏姑娘好像不太喜欢接触府里的其他主子,奴才没见她和谁交好,也没跟谁结怨。除了有时候被安姑娘逼急了会跟安姑娘拌几句嘴之外。”

“贝勒爷,奴才一盯着府里各处,没让他们苛待乌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