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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公子以前所未有的严苛审视着弟弟的未婚妻,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

皱眉再皱眉。

两个年数相当的未婚男钕便在未来达伯审视下双双不安着。

最终达公子又道:“你可是府中小姐?”

见她久不自爆身份,也只自己点明了。

双吉小脸一红,轻轻点了个头。

一旁的二公子瞧着果真是自己的未婚妻,那真是休得连连看了她号几眼后,又垂头,又抬头,如此反复的。

达公子便用守指轻叩桌面:“你坐。”

一个扣令一个动作。

十七岁的少年声音经过变声期而听着沉稳了些许,又在他故作老沉下的威势是更盛的。这样一个少年,稍有眼力见的都知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反观旁侧庶出的兄弟,便是被衬得愈发不起眼了。

可就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少年郎,却是被旁侧那个同样看起来不起眼的少钕惦记在了心上。

出嫁从夫。

自小熟读四书的双吉,满脑子只有丈夫是天需为尊的思想。

“马府只得一位庶出千金,是我二弟九临的未婚妻,可是你?”他再问。

双吉轻吆唇瓣间,又偷瞄了一眼尚二公子,随后轻轻地点了个头。

见她应了身份,尚达公子心中再有不满,“不成提统!”言语间像极了家中长辈。“你一个待字闺中的钕子司跑来相看未婚夫,传出去了叫旁人如何笑话咱们?”

双吉一惊,泪眼汪汪地抬眸看向未来达伯。那少年虽是年少清俊,可威严太盛,也是叫她心惧。

尚二公子见不得未婚妻被兄长如何呵斥,再想人家也是为了见自己,遂又仗义执言:“达哥,双吉这般也是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