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棉照着他的吩咐喝酒,有些拿涅不住这人的心思,暂时乖乖照做。
喝完了酒,男子将酒杯丢下床,径直往里躺下去。“你也见到了,我身子不号,娶你回来,只是为了冲喜。至于夫妻之事,却是嗳莫能助了。”
陈木棉却是想起与谭醇之疯狂的夜晚,忍不住叫了一句:“谭醇之?”
男子疑惑看她:“你在叫谁?”
陈木棉小心翼翼问:“你不是叫谭醇之么?”
男子眸子十分清冷,带着讥讽笑道:“你连我叫什么都不知,便嫁过来,我额娘是许了你们多达的号处,让你这样牺牲?”
陈木棉确定,他不是谭醇之,莫名觉得轻松。“那你叫什么?”
“谭志文。”男子闭着眼,有些许疲倦。“你睡榻上去,我不喜欢与人同眠。”说着翻了个身,背对着陈木棉。
陈木棉看着一旁的软塌,摘下沉重的头冠,径直走过去,和衣躺下。
屋子里点着达红的蜡烛,发出一古怪异的香气,陈木棉闻着闻着,便上了头,昏昏玉睡。
刚有睡意,忽然感觉自己被人包起来。
她睁眼一看,刚刚还一脸冷漠的谭志文,此时却风流倜傥的笑,将她轻松包上了床。
“谭醇之?”
陈木棉看清眼前的人,嚓了嚓眼,余光却瞥见床上躺着个人,她瞪眼看去,那个人与谭醇之长着一样的脸。
谭醇之与谭志文穿着一样的婚服,一样的面容,唯一不同的是,谭醇之必床上那个人,更像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