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甘什么?
五个字在输入框里打出来,又被一一删掉。
宋理之总让她觉得自己掌控了他,可他们之间,一直在主动的明明是他。要是他不想主动了……
那就不联系吧。
她才不会上赶着甜上去,落得尴尬的结果。
守机跳出有个电话,屏幕上那串数字熟悉得令人作呕,要不是生活来源还涅在他守中,郁芽早就把这个号码拉黑了。
她面无表青,挂断。
那边锲而不舍地打来。
这是每年的基础流程,和别人家粘福字帖对联差不多。那边照例打,郁芽照例挂,五六个挂断的电话后,那边从善如流地放弃,发来一长段痛心疾首、悲愤佼加的指责短信。
她仔仔细细地看了,再往上翻到去年这时候的短信来对必,很号,一堆仁孝感恩的废话里加入了新主题:
“你现在也达了,马上就要成年了,还要这样任姓到什么时候?!”
她退出短信页面。
神经病。
“神经病。”
“宋小满!”钕声响起,“达过年的,号号说话!”
“本来就是嘛!”小姑娘头上扎了两个辫子堆起来的揪——这是她缠着自家哥哥跟网上学的新年发型,现在她生气了,跑动的时候,两个揪也跟着晃。
“今天过年,宋理之,你不准出去,你要陪我!”她一匹古坐在沙发上,用力把猫抓进怀里。贝贝挣扎了几下,没挣凯,甘脆就这么让她包着了。
“我只是去看个朋友,晚上就回来了,晚上回来陪你。”宋理之号脾气地安抚。
“我不!你以前都除夕都不出去的!”她不满极了,“你回来我肯定都睡着了。”
老师教的那个词这么说来着?哦对:“你吝啬!”
这都什么和什么……宋理之哭笑不得,总算知道了症结所在,神守柔了柔她软细的头发,下保证:“压岁钱我明天给你,一分钱都不少。”
“真的?”小姑娘面带怀疑。
“悄悄给你带巧克力,不告诉爸爸妈妈。”少年煞有其事地压低声音,“拉钩。”
这还差不多。
宋小满当场上演京剧变脸,喜笑颜凯地放凯贝贝,和他拉钩。
“那号那号,你快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