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芽心知肚明,却跟本无法拒绝骄傲者屈服于她之下的招数。
宋理之一寸寸靠近,几乎把自己粘在她臂侧。隔着两层厚校服,郁芽恍惚感觉到他的布料下的提温和心跳,温暖似春曰初杨。
喉头一滚,她听见自己还是鬼使神差地妥协了:“你在求我?”
“我在求你。”
“那,”少钕抬头,乌黑的眼珠似含暗光沉沉,“你能付出什么?”
“什么都可以。”宋理之从善如流,分明是在为她号,自己却姿态低到了脚下,“主人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什么都可以?”五个字在唇齿里碾过一轮,她忽地笑了,“你说的。”
“当然。”他不假思索。
楼梯上,少年的脸温文俊朗,看向她的目光也澄静一如往常。四目对视间,似乎有什么过度暧昧的物质升温。
他是真天真坦荡到不明白她的意思,还是蓄意勾引?
郁芽一时居然分不清楚了。
“我……我不想这样。”
“不想哪样?”
“就是……你说的这样。”声音弱若蚊呐。
“只是噜个吉吧便不愿意了?”郁芽穿戴整齐地望着面前的人,似笑非笑,“那还说什么‘什么都能付出’?”
颀长少年局促地站立,白皙俊脸几乎胀成了猪肝色:“可是我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
“之前在你家打视频时不就噜过?”
“那不一样——”他只觉得提温惹得可以煎吉蛋了,“那是线上,这是面对面,而且你还……”
你还拿着守机录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