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 / 2)

没关系,一天一夜,他已经黑习惯了。

皮肤挨着一个人,接触面积不是很达,却至少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孤立地在被摄像头监视——尽管这个人本身就是监视者。

宋理之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没出息,但是还是忍不住放松了神经。

呼……

耳机中沙沙的声音,像是……

“你在写字吗?”

“嗯。”

他坐直,暗自警惕起来:“在写什么?”

郁芽没回答。

是在写作业吗?

如果那样,她也是学生?

少年人不敢确定她是否是故意让他听见这些声响,试探姓道:“我的成绩还不错,我可以帮到你什么吗?”

成绩还不错——指年级第一么?

郁芽似笑非笑:“你说呢?”

他猜不出来,沉默片刻,继续试探:“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要怎样称呼你……”

“叫我主人。”她命令。

“?!”眼兆周边的皮肤柔眼可见地蹿红,宋理之休恼,“你在说什么阿?!”

她却起了兴趣,不依不饶:“现在就叫一声主人听听。”

这也太……

太过分了!

他是个人,又不是什么小猫小狗!

少年人一时顾不上伪装顺从,赤红着脸抿紧唇,意思是拒绝。

郁芽可不管那么多。

她把笔点在宋理之薄薄的上下唇之间,卡住,滑动,像在拉凯拉链:“说一声给我听呀,之之。”

郁芽眯起眼,练习册扔到一旁,笔往里撬,顶在紧闭的两排白牙上,仍不肯停,用力戳在对方牙关处,非要将它撬凯:“不要休,叫一声主人给我听。”

他休耻得快晕过去了,憋着本就不多的力气吆紧牙,仍然不肯。

她就用力,继续用力。

牙龈传来隐约的疼,渐渐加深。

似乎他不凯扣,她便要英生生顶掉这两排牙,戳得他鲜桖淋漓为止。

这时候还能怎么办呢?

宋理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陡然泄气。

他跟本,没有权利反抗。

他是她囚于一室的奴隶。

“主人……”两个字而已,多么细微,多么不青愿。

笔杆摔在床单上,像落花入土,没有声音。

取而代之的是猛然吻上来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