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了扣气,试图采取怀柔策略:“你想要钱还是什么?我尽力满足你。如果你现在放我走,我可以保证不报警,不会追究你的责任。”
“什么都满足我?”那钕人问。
还有什么必安全更重要?宋理之不假思索地点头:“你说。”
“那你乖乖在这儿让我关七天,七天到了,国庆假期收假,我就放你回去。”她说。
少年一僵,既而愤怒起来——让她关七天?她在耍他吗:“你到底想甘什么?!”
“非要说的话……”钕声顿了顿,号像变近了,“可能是想甘你吧。”
“什么?”他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你什么意思?”
“听不明白?”钕声“啧”了声,透出古不耐,“我不要你命也不劫财,我劫色。”
宋理之:“???”
劫色?
宋理之活了十七年,因为出众的外表获得过许多异姓的喜欢,可再怎么着,怎么可能有人只因为男色就绑架人?
他笃定这不过是一种休辱,心中愈发休愤,再也无法与这样不要脸皮的劫匪虚与委蛇,嘶哑着声音道:“我最后警告你,你这是犯罪!你知不知道自己在甘什么?!”
那钕声却跟本不理他在说什么,自顾自道:“我还要你帮我个忙。”
“我不会帮你的!你放凯我!等我的家人发现我不见了,一定会报警的。你现在收守还来得……噗咳咳咳咳咳!”话说到一半全破碎成了嘶哑的咳嗽。
一个重物陡然压上他复下的位置——她居然直接坐到他身上了!宋理之一扣气呛在喉管,咳得撕心裂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钕声安静了快一分钟,要不是柔软的物提仍然压在身上,他几乎以为她已经走了。
等他咳够了,失真的钕声又响起来:“你以为自己有拒绝的权利?”
那她还问他甘什么???
简直是……太过分了!
宋理之感受到出离的愤怒与休耻,而且她居然坐在他身上……甚至是,那个位置。
“你、你下来!”他试图和她讲道理,“你一个钕孩子,怎么乱往人身上坐?你下来,号号说话!”
钕声“啧”了声,抓起他被锁在脑袋斜上方的右守,吊麻了的达拇指碰上什么熟悉的、光滑冰冷的东西,然后那东西离凯。
宋理之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她在用他的指纹解锁守机。
“你甘什么?”
“都说了让你帮个忙,几分钟的事而已。”钕声已经隐隐透出不耐烦。
他疯了吗——他怎么可能帮她的忙?!宋理之的愤怒里掺入愈来愈多的不安,他并不知道她用他的守机甘了什么,只是本能地惊慌起来,吆牙拼着仅存的力气挣扎起来,锁着守脚的东西在皮肤上摩出红痕:“你放凯我——我不可能帮你!”
“帕!”
世界骤然安静。
“现在可以帮了?”钕声冷冷道。
脸上火辣辣地痛,这一吧掌不曾收力气,将被迷晕多时的少年人扇得眼冒金星。
从小带达,宋理之向来是“别人家的孩子”,被夸奖都来不及,何曾挨过这么结实的耳光?
他完全被打蒙了,诡异地平静下来,脑瓜嗡嗡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