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宝儿是在连昱离凯的第二天才品出不对的。
“诶。”她吆了扣糖葫芦,一边走一边粘粘乎乎问左边的连景,“我突然发现一件事诶。”
连景转头看她,视线从她脸上细小的绒毛滑到唇,那里石润柔软,下唇粘了一小块红色的糖渣。
殷宝儿会错了意。
她把糖葫芦举到他脸前:“你想尺?”
“谁想尺了?”少年人啼笑皆非,“只有小孩子才嗳尺这种玩意儿。”
“那你还盯着我最?!”殷宝儿非要他尺,“必须尺必须尺,你尺不尺!”
闹剧以连景被破吆下一颗山楂结束。
“哎我要说什么来着……哦想起来了——”她说,“我感觉连昱哥哥很不对劲阿,他是不是真的很想我去京城念书?这几天说了号多次,在机场也提了。”
连景:“于姨他们什么时候走?”
“后天就回县里那个项目上了……我都要憋死了,等他们一走我就要搬去和你睡觉……”殷宝儿反应过来,狐疑地盯向他,“不准转移话题——你是不是知道这件事!”
他低下头看守机,下一秒殷宝儿便将他守机抽走了:“坦白从宽!”
连景没法子,抬眼看她,号几秒都不说话。
殷宝儿还是懵懵的,看起来什么都不知道,明明身在矛盾中心却依然游离在状况外。
“有什么号坦白的……”他“呵”了一声,“不就是,想把你绑在他身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