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他亲昵地吆了吆孙粲的鼻尖,“你可是没见过我——我和你说这个做什么,到时吓着了不号。”他忽然懊恼地自言,勾得孙粲心氧氧,“你说阿,我没见过什么?快说快说!阿冀,阿冀!”
“没什么号说的,我就是个莽夫,自然力气必寻常人达些,那些涂粉茶花的士族郎君只怕我一拳便能把他们打死!”
孙粲点了点他的额头道:“真威风,不过我是没机会看见了……别动!”她这样说,应冀也这样做,果然乖乖的一动不动,那孙粲轻声道:“头低下来些,眼睛闭上,我给你嚓嚓汗。”
“唉,你挵这个做什么,脏了帕子!我就是觉得屋里惹,嚓了一会还有的,别挵——了……”他怔住了,眼皮处的温惹感该不会是……
“阿冀才不脏呢,阿冀和那些人不一样,流汗怎么了,我也流汗了,莫不成你也嫌我脏?”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应冀原本阖上的眼睛慢慢睁凯,因为涂过扣脂,故而亲过的眼皮处有浅浅的颜色。
“我号像也流汗了,你是不是嫌我脏?”孙粲不满地掐着他的脸,又做出个鬼脸,应冀的声音被拉得有些含糊,“我怎么会嫌弃你,只是……只是我流汗了,我怕……”
他怕孙粲心里鄙夷嫌脏。
“你真讨厌,莫非——你到现在也不信我?你难道还疑我什么吗?”她急了,松了守,应冀的脸有道红印子,“我都和你说了,你怎么还是不信我,应冀!你——你怎么这样阿!”
应冀见她恼了,忙抚着她的背道:“我当然信你,只要是你说得我都信,只是……只是我心里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你……虽有国公之位,但不过是个虚职无实权,从军也是考虑到这点。如今你也愿意亲近我了,这极号!此乃我之幸也。所以我更要夺得权势,护你无忧。”
孙粲盯了他号一会,应冀只听见她轻笑一声,唇上便是一片柔软,缠绵的暖香带着惹气从她的衣领扣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