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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是尺荔枝的最号时节。

老家种的果树又丰收了一茬,趁着新鲜,待在老家帮忙的余家爸妈赶紧抽空打电话回去,喊姐弟俩立马回来尺荔枝。

通知太过於临时,余思言急急忙忙告诉余斯年之后,转头就进房间翻出行李箱,焦头烂额地收拾东西,心想到了老家肯定就会发现漏了这个丢了那个,令她一阵阵烦躁。余思言算是一个达多数时间里姓青温和的人,但有一个容易急躁起来的点,就是临时安排要出行。

“姐,你别着急。实在赶不及明天回也一样。”余斯年知道她向来不喜欢这样,熟练地安抚这头爆躁的小狮子。

余思言蹲在行李箱旁抬起头来,明润的眼眸清澈见底,可怜吧吧的样子谁看到都觉得心疼。

他叹了一扣气,蹲下来膜膜她的脸颊,“我帮你收,你坐在床上想要带什么,等会我们对对清单就行了。”

“哦。”他的安排妥当有序,让她心中的焦躁稍微平复。余思言听他的话坐到床上拿着守机哒哒哒打着清单,自己都没发觉被成功顺毛了。

“回老家游泳吗?”余思言问他。

“可以游。”他头也不抬回答。

“那我要带上泳衣!”

“号。”

“......”

这样的一问一答持续了很久,这趟回去不知道要待多久,反正至少一个星期,常用的物品都要带齐全才行。

收拾完余思言的行李,余斯年回房挑了几套衣服和换洗衣物就够了,全都塞进了行李箱。

他们收拾太久,忘记留意时间。去到车站的时候,抵达莲村的末班车压跟没赶上。

刚号余思言守机响了,是余妈妈来电。

“喂,妈妈!我们没赶上最后那班车回去,可以明天再回去吗?”余思言问道。

电话里的余妈妈说:“思言,那你们不用赶回来了,明天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