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毕竟刚出生,祭祀的事兴许会吓到她,所以明渊才提议让她服下秘药,安然度过这一切。
司瑜川觉得这并无道理,便答应了,但他不知道的是,这所谓的秘药,只是为了让沉白姳走的时候能少些痛苦。
“你把她放到阵法的右侧,你站到左侧。”司明渊指了指阵法正中的两个白色圆圈。
待一切人和物都布置完以后,司明渊才拿出一把精致的银质弯刀,对着沉白姳的心口毫不犹豫地捅了下去,刀入骨肉的声音十分微弱,但疼痛让她还是皱紧了眉毛。
在阵法的控制下,沉白姳的心头血一滴一滴地流下,很快就染红了她胸前的衣服,血液顺着她身下的的阵法纹路,缓慢地包围着司瑜川。
随后,司明渊又站起身,拿着刚才那把弯刀,以同样的姿势,同样的动作,对着司瑜川的心口,也刺了一下。
沉白姳和司瑜川两人的血液在阵法上交汇,然后互换,司瑜川闭着眼,感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更加剧烈的痛楚,如墨染的眉毛,微微皱起一个弧度。
司明渊站在阵法外侧,看着已经开始的祭祀,别过眼,不愿看面色变得越来越苍白的沉白姳。
祭祀根本无法让司家千岁破除诅咒,祭祀能做的,只是把司瑜川身上的诅咒转移到沉白姳身上而已。
但是这点,他选择了对兄长隐瞒,兄长能探所有的人的命格,唯独不能探他自己的,所以司明渊才能这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