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瑜川拿出传音符:“明渊,她受伤了?”
司明渊:“对啊,今天下午被凌子笕的剑伤的,我已经把玉肌膏给她了,现在应该没事了。”
闻言,司瑜川将传音符收起,他静静地看着沉白姳腰际鲜红的血色,长眉微皱,这血的颜色不是深色,便证明是刚流出的,可她已经涂了玉肌膏,为何伤口没有好转?
司瑜川伸出手,轻掀起沉白姳的衣服一角,她腰际的伤口仍旧在一点一点流着血,虽然她涂了点玉肌膏,但因为涂得敷衍,玉肌膏并没有生效,伤口反而更严重了些。
“为何不能听话些?”司瑜川低声呢喃。
他打开装有玉肌膏的瓷瓶,沾了一点玉肌膏在他指尖,然后靠近沉白姳腰际的伤口,轻轻涂着,边涂,他还边用灵力降低她的痛感。
沉白姳在睡梦中,隐隐觉得有人再给她涂药,但那人的手碰到伤口,却并没有给她带来疼痛,反而十分温暖,带着无尽的柔情和小心翼翼,她感受着鼻尖若有若无的雪涧气息,迷迷糊糊地叫道:“川川,是你吗......”
司瑜川涂药的手微微一顿,“嗯,是我。”
“哦,那就好。”沉白姳的语气里还带着未睡醒的娇憨,听上去跟小猫撒娇似的。
涂好药后,司瑜川将瓷瓶放到一旁,然后重新替她掖好被子,月光穿门入户,落于他脊背,他似乎凝了一身的霜,连着白发也美的如画。
他就这么静静地凝眸望着床上的人,心中有着前所未有的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