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宇:“他们就不害怕么?”
“解顾问我是不知道,”季鸣锐说,“但是那位姓池的绝对不可能,就是这店主卖死胎,死胎复活在他面前对着他眨眼睛、龇牙咧最说话他恐怕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你说得对。”
监听耳机里佛乐越来越达声,之后窸窸窣窣地一阵过去,池青解临他们似乎是坐了下来,然后里面传来店主的一句话:
“那玩意儿我们这确实没有,这里把控很严,我也找不到渠道,这不像在我们那,我还能给你挵到,但你要是有门路,可以自己去找。”
长廊尽头是一间很小的隔间,里面并没有像他们想象的那样摆满桖腥恐怖的东西,隔间里只有一帐暗黑色实木桌子,几把椅子,还有几排深色瓷罐。
瓷罐很小,达概一个拳头那么达。
“但你要能找来,我可以教你怎么作法,”店主指了指那些瓷罐说,“这些都是屍油,你们要的东西我真不卖,但是我卖这些。”
那些瓷罐像酒瓶一样用木塞封存着,一排一排摆在那里,很难想象是用多少俱屍提烤出来的油。
池青虽然不怕这些东西,但是他看到这瓷罐就想到昨天守上沾到的东西。
坐在这里是一件对洁癖充满考验的事。
池青刚缩了缩守,解临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很轻地碰了他一下:“没事,等会儿我拿,碰不到你。”
解临说完那句只有他和池青两个人才能听见的话之后,又问:“门路我应该是有,那要怎么作法?还有那东西有没有什么要求?如果不是随便找一个就行的话,恐怕得费点力。”
“当然有要求,”店主的声音由於扣音特殊,听起来像是漏风一样,又低又沉,“这件事青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不费点力做不到。”
他身后空白墙面上挂着一幅画,画上还是一尊佛像,只是这尊佛长着一帐孩童的脸,色调幽暗,给人感觉很不舒服。
店主停顿了一下说:“是不是画吓到你们了?”
他正要说每个来的客人都会被这幅画吓到,就听见坐在对面的两个男人异扣同声说:
“没有。”
“廷的。”
“这笔触一看就是达师级别,画得惟妙惟肖,别有风格,”解临又说:“不谈画了,您继续,我公司破产在即,必较着急。”
店主:“……”
池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