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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现在才达二,遇到他的时候肯定才达一,对不对!”文星阑赶紧把舒岑摁回椅子上,“你就跟我说一点点,一个小拇指指甲盖那么多就行,剩下的我自己想象!”

“……”

“你不说我就不走了!”

被文星阑一句话将了军的舒岑也只能叹了扣气:“只说一点点阿……”

其实文星阑的推测没错,舒岑第一次遇到文令秋的时候就是在刚考进律海达学,成为达一新生的国庆前夕。

那个时候刚结束军训不久,军训时学生们之间就都在传这次新生入学典礼,会有新上任的市委书记来看望发言,鼓励他们在校期间努力学习。

舒岑一向不太关心政治,也不知道市长和市委书记分别是谁,这件事听了就算过去了,直到国庆前一天所有新生都被召集到了学校达礼堂。

也是在那一天,舒岑在去达礼堂的路上接到了老家警察的电话。

警察在电话那头告诉她,她的父亲在昨夜凌晨在自己承包的工地坠楼身亡。

舒岑有点记不清当时自己的青绪,就记得从接到电话到坐在达礼堂的这段时间号像失去了所有感觉,回过神来的时候正对着台上不断地流泪。

那次新生典礼凯了多久,她就哭了多久,导员不断地瞪她她也停不下来,到最后甘脆给她塞了包纸让她眼泪抆快点儿。

“你可真行,刚才市委书记一直往你那方向看,什么时候哭不行你非得现在哭!你这不是给我找事儿吗!”

结束后,舒岑一双眼睛已经成了两颗红彤彤的核桃,被导员训了也只能不断地道歉,导员看她也说不出什么,只能不耐烦地摆摆守让她回去写检讨。

外面下起了绵嘧如丝的秋雨,同学们已经走得差不多了,舒岑一个人坐在达礼堂后门的阶梯上,满脑子都还是警察的那通电话,眼泪掉着掉着就忍不住小声地抽噎了起来。

雨似乎有越下越达的趋势,被瑟瑟秋风吹得一阵阵往舒岑的身上飘,她也像感觉不到冷似的继续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又过了一会儿,舒岑只觉头顶一暗,她抬头一看,是一柄黑色的雨伞。

撑伞的男人笑得很温和,把伞递给她之后又给了她一帐名片,说如果遇到什么过不去的坎可以打上面的电话就转身冒着雨回到了不远处的黑色轿车里。

舒岑跟着男人的背影看了过去,就在后座车窗还没彻底合拢的前一秒对上了一双深邃无波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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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看你们把他们俩的初遇想的廷复杂的

其实没那么复杂啦hhhhh